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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半个时辰后，一宫奴仆乌泱泱的跪在冰天雪地里，由暗卫进行问话。
很快，所有人都把自己做过的事全部吐露了出来。
什么偷偷为难云霓，暗地里散播她性侵暴虐暗藏巫蛊的谣言，还说出了许多连如意自己都没吩咐过的事……
谢蘅白紧紧的盯着如意，目光冷如淬冰。
“朕竟然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从你及笄那年起，朕就告诉过你，不许让你接近云霓。可你倒好，暗中玩这些把戏是吗？”
如意公主一下就慌了，六神无主之际，她连忙伸手指向一直陪着自己的嬷嬷。
“是她，是她做的。哥哥，我从小就听你的话啊……怎么会违背你的意思呢？”
“你知道的，皇宫里这些奴仆最会自作主张阳奉阴违了……”
一字一句，在场的聪明人都能听出她这是在甩锅。
嬷嬷脸色煞白，想说什么，蠕动两下唇，最后只磕头道：“是老奴做的。”
“老奴无意间听到了那贱人的存在，就想着为公主出气，才吩咐宫人去做那些事……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奴做的，公主并不知情。”
一边的如意红着眼紧攥着自己的里衣，微微颤抖的嗓音中透露着她的脆弱无助。
“哥哥……”
话音一落，泪水争先恐后流了出来。
她知道，谢蘅白最吃她这套可怜兮兮的姿态。
见她如此，谢蘅白微微眯着双眼，顿了下才俯身将她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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