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哪有几下,分明就是一招。大人武功高强,几岁便开始练武。可是我娘也不差啊!”
今夏笑眯眯地看着袁母,话风陡然一转。
“说6绎怎么扯到娘身上了,你娘我一个老太婆,有什么差不差的。”
袁母也笑着。
“娘,今晚遇上刺客,我和大人皆未料到,您那么镇定。要是换了别人,说不定会大呼小叫慌成一团呢?”
今夏拍着袁母的手。
“你娘虽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可是我姑娘到底是个捕快啊,我会怕一个毛贼,再说,我跟谁在一家呀,我跟锦衣卫在一起,我怕什么!”
袁母慈爱的看着今夏。
“娘,您说的甚是道理啊!”
今夏笑嘻嘻的。
“哎,今夏,过几天咱娘俩再想这样聊天可就难喽!”
袁母陡生伤感,“我一直盼着你出嫁,这日子近了,娘反倒舍不得了。”
“娘,6府离这里又不远,我随时都可以回来看您的。”
今夏靠在袁母的身旁。
“话是这么说,可毕竟是嫁给人家了,是人家的人了,哪里有总往娘家跑的。”
袁母的眼角泛起了泪花,“你昨晚没回来,娘便觉得寂寥。以前你出公差,一走好几个月的时候也是有的,可是那种感觉和现下的感觉不一样……”
“娘,我定会常回来看您的,或者您搬过去便是。”
今夏拉着袁母的胳膊轻轻地摇晃。
“我可不去,我在这住习惯了,哪儿也不去。”
袁母擦擦眼角,“好了,这几日你不用去六扇门了,在家陪我几天,也好好养养你的腿。不早了,睡吧!”
“娘,那您过来,咱俩一起睡!”
今夏拉着袁母的手撒娇。
“好,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过来。”
6绎回到北镇抚司。白日里给严风服下解药后,那厮转醒尚气息不稳便破口大骂。若不是丐叔嘱咐6绎,人转醒后断不可立即用刑,否则人会气滞而亡,6绎早让他尝遍诏狱各种刑罚。
于是,转身提审小梁子,未料想这厮亦是个硬骨头,挑断脚筋,刀扎手掌,几欲昏厥那厮就是嘴硬,一字不说。6绎没了耐心,一掌劈去险要了他的性命,那厮竟还大笑不止,6绎只得自稳情绪,从昭狱离开。
现下6绎复又回来,一进厅堂岑福便来呈上来小梁子的供词,只是他一小小走卒知之甚少,倒是坐实了6绎的猜测,严风在京郊尚隐匿二十余人。
6绎一脸阴沉,问道“今晚的刺客审了吗?”
“大人,正在刑讯,尚未有结果。”
岑福答道。
“走,去看看。”
诏狱内血腥阴冷,6绎负手踏步而至,蓦地他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个甚为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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