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意,提塌怎么派你来的?”
“怎么,二位将军不希望我来?”
塔托和塔木儿听闻此话,都不再作声,阮意见状说道:“此番前来,是来助二位将军攻取滑州,除此之外,并无他事。”
塔木儿拱手道:“阮将军言重了,若非将军出谋划策,我们岂能全歼狮骑卫?应当是我们二人相助才是。”
阮意摆手道:“二位将军,客套话就到此为止吧。我已向提塌保证过,三日内定要拿下滑州。因此,这几天,二位将军绝不能私自用兵,否则,休怪我不留情面。”
“你”
塔托还想出言制止,却一把被塔木儿拦下。“将军说的是,既然是提塌派您来的,我们二人自当听命于您。”
“我知二位将军向来看不起大律人。不过,只靠二位将军,这滑州城怕是三个月都难以攻下吧。”
“是,是。将军说得对,塔木儿受教了。”
阮意闻言,轻轻合上了自己的双眸,有些无力地说道:“我一路赶来有些乏了,二位将军,若无事的话,就请回吧。”
两人刚出了大帐,塔托便一把拉住了塔木儿的衣领,质问道:“你刚才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说话。那个大律人不过是立了一个功劳而已,竟敢骑在我们头上,窝囊!”
塔木儿冷笑道:“一个功劳。哼,恐怕这一个功劳就能顶的上你我一辈子的功劳。我们为何迟迟败于大律,正是因为狮骑卫的存在,否则,我们岂能进入大律的国境?”
“那他也太狂妄了。”
“等着吧,阮意向提塌保证过,三日之内拿下滑州。可这军中的将领大多都是随你我一同出生入死的人,怎么会任由他调遣。我就不信三日后,他还能如此气定神闲的坐在大帐内。”
而在二人出去后不久,一位男童从外面偷偷跑进了大帐之中,阮意看见后,问道。
“小天,你怎么看那二人?”
被唤作小天的男童说道:“我听那个塔托对您颇有微词,而塔木儿则与之不同,似乎在极力讨好您。”
阮意抿了一口茶,说道:“塔托倒是不足为惧,我担心的是塔木儿,这营中的将领大多是二人的亲信,塔木儿定然不会让他们照我的命令行事,并且我还像提塌保证过三日拿下滑州,只要我三日后仍没有拿下滑州,他们便可继续执掌本部人马。”
“那怎么办,我们势单力薄,如何与这二人抗衡。”
“小天,此二人并不棘手,只需要一计,便可将其除去。”
“是什么?”
阮意缓步走到了自己的台案前,一边写信一边说道:“等时候到了,自会分晓。。”
“董乾,情况如何?”
董乾摇头道:“还是来晚了一步,塔坦人已经将滑州团团围住了。”
“是这样。”
“龙须口那边如何?”
姜漓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说道:“不出所料,塔坦人果然想要取道龙须口。不过,我没有将他们赶尽杀绝,毕竟我们的目标不是他们。”
“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解滑州之围。”
姜漓看向了沙盘,许久后说道:“董乾,不知你发现没有。滑州城的周围地势与上田县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