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贤?”
上官皓吓得直接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唐安居然还会让他重返京城。“他来做什么?”
“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准备去找公主殿下。”
上官皓捋了下胡须,思索片刻后,说道:“还知道些什么?”
“没有了,丞相。”
韩除怕上官皓不相信自己,又说道:“我的性命都已交付给您,哪里还敢对您有半分欺瞒?”
上官皓看着跪在身前的韩除,他断定此人也不敢骗自己,笑道:“韩公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您早些回去吧,免得宫中有人生疑。”
“这是自然,多谢丞相。”
“唐贤?哼,这次我不会再让你活着回去。”
“将军,您找我。”
“塔坦人今日可有异动?”
“回将军,他们今日把营寨回撤了三十里,其他的倒没什么了。”
“回撤?”
董乾想到了昨日的那封密信,信中写道阮意与提塌不和,难道这是真的?董乾不敢怠慢,接着对那位副将说道:“把姜大人请到这里,我有要事相商。”
“是。”
“董乾,怎么了?”
姜漓刚走进帐内,就看见董乾正对着一封信纸发笑:“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
“你看看这个。”
董乾将密信递了过去,今日塔坦人后撤,我看与此事定有关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姜漓同样看了眼信上的内容,但却没有董乾那样高兴。
“就算这信中所说为真,我们也决不可轻易出兵。”
“为何?”
“阮意用兵谨慎,就算是主动撤兵,也难保他不会在周围设伏。朝廷派来的监军今日就到,还是商议过后再行处置吧。”
听姜漓这么一说,董乾顿时觉得自己思虑不周:“嗯。只是那位监军何时到,虽然阮意用兵谨慎,但是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让阮意轻易离去,岂不是放虎归山?”
“我明白。”
姜漓拿起了尚贤云的那柄长枪。“滑州之败,不可忘。”
“嗯。”
二人对视了一眼,没有过多言语。就在此时,帐内忽然有人走了进来,跪地说道:“将军,姜大人。帐外来了三个人,说是朝廷派来的监军,这是令牌,他们说将军一看便知。”
“御赐令牌。”
董乾将令牌递给了姜漓,随即说道:“快领我前去。”
姜漓只看了一眼,便紧随董乾身后走了出去。
“监军大人奔波千里来此,我们二人却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岂敢。”
唐贤笑道:“二位大人将大军治理的井然有序,实乃大律之幸。”
董乾含笑称是,姜漓却并未说话,但她早就认出来面前之人,璟王府的世子,也是璟王府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监军大人,我们进帐说吧。”
“好。”
帐内,三人相对而坐,董乾将一副行军图摆在了唐贤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