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话说。”
夏油杰抬手指了指五条悟手里那条灰蓝色的毛巾:“这个不是新买的吧?”
说到这个,五条悟可就绷不住“稳重”
的样子了,眼睛愉快地眯起:“是定情信物哦,杰是不会懂的。”
“我承认,我确实不理解。”
夏油杰微笑:“但我尊重物种的多样性。”
话说回来,定情信物就定情信物,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
教职员办公室就在眼前,五条悟哼着小曲走了进去,夏油杰却突然止住脚步,站在了外面。
定情信物、毛巾、用过的……
嘶——
夏油杰觉得自己真相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
是偷的吧?
一定是悟偷拿了太宰顾问的毛巾,是吧——!?
“杰,怎么还不进来?”
夜蛾正道催促道。
“啊,进来了。”
夏油杰走进办公室,用沉凝而又痛心疾首的眼神盯住五条悟。
悟,你……终于不准备当人了吗?
五条悟眨眼:??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挺胸抬头)猫猫骄傲jpg
“说说查到了什么吧悟。”
夜蛾正道开口。
“唔?其实也没什么。”
顶着夏油杰悲痛的注视,五条悟掀开衣摆把毛巾塞进去,又顶着夏油杰突然嫌弃的眼神,摊手道:“只是星浆体让异能特务科带走了而已嘛——”
夜蛾正道:???
夏油杰:???
另一边的伏黑甚尔:???
任凭赛马场人声鼎沸,也盖不住孔时雨无奈加心累的声音:“不用怀疑,就是伏黑你知道的那个异能特务科。”
作为常年混迹在诅咒师一边的中介和情报贩子,孔时雨也是第一回遇见这种“被异能者截胡”
的状况。
要知道,虽说异能特务科和咒术师,准确点说是咒术师高层之间相看两相厌,互相添堵以示敬意,但从未干涉过彼此“内务”
。
异能特务科突然出手截胡星浆体——讲道理,这谁能想到呢?
“无所谓。”
伏黑甚尔懒散地往后一靠:“截胡就截胡,定金别想我退,已经输光了。”
“不不不。”
孔时雨道:“那边的意思是委托继续。”
伏黑甚尔挑眉:“哦?”
孔时雨幽幽叹了口气:“盘星教那群家伙说:星浆体存在一日,我们就寝食难安一日。只要星浆体活着,就有“污染”
那位大人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