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王府——————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孙坚韧一路提着衣衫跑到谨王门口。
“王爷?”
曾亦昨日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吓到了,今日在府中修养,孙坚韧怕打扰到他,但手里的消息又不得不报,所以试探的叫了一声。
“进来。”
见到了孙坚韧慌慌张张的样子,他白了孙坚韧一眼从锦绣绸缎做的被褥里坐起,开口道“孙管家,何事?”
孙坚韧也不顾曾亦谨怎么看他,上前附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什么?!”
……孙坚韧吓得哆嗦。
“都干什么吃的,饭桶!!!都是饭桶!!!到手的鸭子就飞了?李杰在干什么?!”
气的曾亦谨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还在……在……牢房。”
孙坚韧哆哆嗦嗦说着。
“给本王带过来!!!”
曾亦谨眼神要出火。
“是,是,是!”
孙坚韧慌慌张张跑了出去。
“唉!”
曾亦谨直接从床上下来,一脚踢在桌腿上。
“哎呦!”
那桌角是用檀木做的,外面还镶了金,十分坚固,这家伙给曾亦谨踢的脚疼的。
他愤愤然坐下,摸着方才踢疼的脚喃喃道:“怎会如此巧合,莫非昨日是调虎离山计?这贼人到底什么来头,三番五次从本王手里逃出去。”
曾亦谨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知道可能以他的手下势力还不足以对付。
“太后?难道真是她?”
想想知道他底细的也就是太后了,更加加深了曾亦谨对太后的怀疑。
说起太后,曾亦谨打交道最为多,他深知她从来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无欲无求,风淡云轻。
太后的掌控欲极其强大,甚至有时蒙蔽了双眼,权利是个好东西,但同时也是一把利剑,它可以成为助力成功的利器,也可以成为陷入深渊的刀刃。
想到这里曾亦谨突然就没由来的害怕,太后的势力绝不是他可以对付的,上次死的是他的王妃,这次就保不齐会不会是自己。
一定要早做打算,曾亦谨暗暗心里做了决定。
……
悦来客————————
“唉?这位客官,是何意啊?”
其中一位胡子更长些的老者开口问我这突然坐在这位置的不请自来之人。
他语气倒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有些好奇。
“呵呵……”
我只笑不语。
半晌,我举起茶不紧不慢喝了一口道:“今日见两位老者如此谦逊又年岁已大,小生见状实在不忍,不如送你们一个顺水人情罢了。”
……这话,谁听了可能都会无语。
抢了人座位,还送人情,既享受了座位,又得了人心,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哈哈哈……你这小友实属顽皮,让老夫长了见识。”
短胡子老者也不气,哈哈大笑起来,只觉得有意思。
他两人对视,又同时把视线扫向我,三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