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淹没,不知所措,只能躺平任蹭。
最后阮久实在是受不了了,拽了一下赫连诛的卷卷长毛,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
“你也是大狗吗”
“是呀。”
赫连诛理直气壮。
正巧这时,马车停了,乌兰在外面道“大王、王后,到了。”
阮久把小狗塞到赫连诛怀里“抱好你的娃,走了。”
喀卡的驿馆早在赫连诛要来之前就收拾好了,这时候他们再搬进去住也正好。
稍微收拾一下,就能吃晚饭了。
吃过晚饭,阮久和两个后妃围坐在火炉边。
驿馆的墙不比赫连诚的房子的墙厚,会透冷风,喀卡又在最北边,只是秋天就已经很冷了。
阮久翻看着从密室里找到的书信,但是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信封上又多是地名人名,他看久了就眼花。
他揉了揉眼睛,抬起头,看见格图鲁正往火炉里添柴,乌兰正剥给他瓜子。
岁月静好,阮久满意地低下头,继续看信。
又过了一会儿,乌兰道“王后等会儿再看吧,先休息一会儿。”
“好。”
阮久放下书信,抓起一把瓜子仁,倒进嘴里。
阮久嚼着瓜子,转身从行李包裹里拿出一副纸牌。
“来,打牌。”
这几个月,阮久和两个“后妃”
都磨合得差不多了,他们已经是十分默契的牌友了。
听他这么说,两个“后妃”
都放下手中的东西,准备陪他玩两把。
阮久一边洗牌,一边道“我们总是这样干玩,没什么意思,加两个赌注好不好”
格图鲁道“阮老爷和大王都有钱,王后也有钱,可是格图鲁穷得很,格图鲁还要攒钱娶媳妇呢。”
阮久语调上扬,“嗯”
了一声“你已经是我的后妃了,你怎么还想着娶媳妇不行我不同意”
格图鲁的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最后轻轻地推了他一把“王后讨厌死了。”
阮久盘着腿没坐稳,险些被他推倒,稳住之后,就把洗好的纸牌递给乌兰,让他牌,自己又站起来,跑到行李那里,翻出笔墨“我是王后,我说了算。”
他研开墨,用笔尖蘸了一点,在自己的手背上画出一道“这个可以,赢的人在输的人脸上画画,一局只能画一笔。”
乌兰低头牌,悠悠道“那格图鲁可占便宜了。”
阮久和格图鲁同时“啊”
“他本来就生得黑,抹上墨也看不出来。”
阮久一愣,随后“扑哧”
一声笑了,格图鲁试图辩解,但是憋红了脸,好像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也不是这”
阮久怜惜地抚了抚他的脑袋“这位爱妃,不要难过,其实还是能看出来的”
格图鲁有被安慰到一点。
“因为现在你的脸很红很红。”
格图鲁气愤捶地“我不玩了”
“好好好。”
阮久连忙拉住他,“不黑不黑,我们图鲁一点都不黑,来嘛。”
正好这时候牌也好了,三个人拿起纸牌,开始整理自己手上的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