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要么乖乖留下来完成大婚,要么……”
谢怀舟的话语未落,剑尖已经无情地刺入沈砚初的胸口,鲜血如红莲般绽放。
一直伴随沈砚初的“不归途”
剑仿佛感应到了主人的危险,自动飞入沈砚初的手中。沈砚初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仿佛在嘲笑谢怀舟的虚伪。
“我逃走,对你不是最有利吗?装什么清高?”
沈砚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他手握“不归途”
,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速度和力量,将抵在自己胸前的剑弹开。
他的身姿如同猎豹般矫健,一个箭步冲到谢怀舟跟前,动作毫不犹豫,不加思索,一剑刺向谢怀舟的胸口。
“好了,这下你刺我一剑,我刺你一剑。我们扯平了。”
沈砚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仿佛刚才的生死交锋不过是场游戏。
“谢怀舟,你虽是剑道第一,可论实力,这天乙宗除了你师尊,我便是第一。”
沈砚初擦了擦“不归途”
上的血,仅露出一张侧脸,“你若是再拦我,别怪我不顾师门情分。”
沈砚初的话语在夜风中消散,他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消失在深邃的夜色之中。他的脚步疾如流星,一路狂奔,直到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才隐约瞧见一个小镇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此刻的沈砚初,已是筋疲力尽,双腿仿佛灌满了铅,沉重得几乎无法支撑他的身体。
他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沈砚初这时哪还有之前那么威风凛凛,方才与谢怀舟对峙时,就觉得自己浑身的灵力就像被束缚着,耗尽了全部心血才使出来一点。
他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伤口,惊讶地发现,那原本深可见骨的伤痕,竟然以一种近乎奇迹的速度在愈合。
喘息稍定,他抬头望向天边逐渐明亮的天色,心中暗暗发誓:“哼,想让我按照这坑爹的原著剧情领盒饭,门儿都没有!”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屈和反抗,仿佛在向命运宣战。
沈砚初正准备起身离开,忽然,一本厚重的书册从天而降,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他揉着被砸疼的头,翻开一看,竟然是老妹的那本小说。
沈砚初的目光落在书的最后一页,那里赫然写着‘未完待续’四个大字,旁边还写着一行小字:“沈砚初血脉特殊,是……”
可是,到了这关键处,文字戛然而止,没有下文。沈砚初的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自己的伤口复原得如此之快,是否与这神秘的血脉有关?
你慢慢演,我就静静看着
沈砚初觉得那4个字虽然搅得自己心烦,但起码还预示着结局有更多的可能。
沈砚初思考片刻,做出了个伟大决定——卖掉自己带出的东西,换钱吃一顿饱饭。
成功人士的第一步都是吃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