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惢一怔。
片刻后,安静地将门合上。
等关好门。
秦惢低着头,由衷地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她的小孩丢了什么。
但很明显。
她的小孩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重要的事物。
秦惢神色柔和。
但很快。
她走下楼梯,找到自己的秘书。
神色严肃。
“刚刚拉住我的是谁家宾客?有邀请函吗?”
秘书如实摇头,隐晦道:
“应该是哪家二代的男伴吧?夫人您知道,有些人就是有这种嗜好……”
秦惢道:
“三天内,把那个人的资料交给我。”
能刚好知道醉酒的事,又刚好撞到她面前。
秦惢不是蠢人。
如此多巧合重叠,她自然不会看不到。
心思如此明显。
她不快点斩草除根,都对不起那人的算计。
……
另一边,套房内。
卿啾昏昏欲睡。
他不记得自己念了多少遍喜欢,只知道自己念了很多遍。
多到把自己说得口干舌燥。
等回过神时,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口中有些干。
卿啾抿了抿唇,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想去床下喝水。
但还没爬到一半,脑袋撞到一堵人墙。
秦淮渝坐在床边。
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看自己完好的手腕。
卿啾又困又渴。
于是闭着眼,用脑袋蹭了蹭少年的肩。
想把人拱开。
可下一秒,他被压在床上。
少年俯下身。
薄唇紧抿,凤眸微眯,明显地不悦。
“你没睡我。”
秦淮渝开口,语气平述直白。
偏偏内容不堪入耳。
卿啾耳尖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