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心虚,不就是害怕吗?”
卿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指尖冰冷。
越是人多的场景,越是被万众瞩目的场合。
他越是会感到不安。
该怎么办?
卿啾不知道,卿啾没学过。
从出生开始。
所有人都在教育他,被欺负后应该自己躲起来。
如果说出来。
会给别人添麻烦,会让大家一起难堪。
卿啾习惯了一个人生活。
难以应对他人的目光。
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缺氧时。
“咔嚓!”
有什么东西砸向板寸男的脑袋,接着掉落在地。
是一支录音笔。
板寸男面目扭曲,还没来得及跳脚。
录音笔自动播放。
“换车了?了不起啊!”
“那辆劳斯莱斯我还挺喜欢的,你有空的话,记得把钥匙拿来给我。”
“我问你要钱,是因为我欠债还不上,你那么有钱,给我们几个子也没什么吧?”
……
录音一条皆一条的播放。
板寸男语气轻佻,无赖之态尽显。
原本聚焦在卿啾身上的视线离开,转而停留在板寸男身上。
眼里充满鄙夷。
板寸男气得脸红脖子粗,想要跳脚反驳。
但还没来得及出声音——
身体前倾。
玛莎拉蒂驶来,司机技术很巧的正好将他撞倒。
板寸男摔了个狗吃屎。
顶着一脸血,还没从地上爬起来。
一把钞票洒落。
那人坐在车后座,大半五官被车窗阴影遮盖。
气场冷淡疏离。
在打开车窗,随意的撂下一句医药费后。
玛莎拉蒂扬长而去。
只带走了卿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