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老夫人给她的赏银颇丰,正好足够替儿子娶个妻子。
然而,还未等她将信写完,一群侍卫便将她绑到睡曦园。
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吓晕过去。
醒来时,面前站着侯爷、顾氏、还有躺在床上的杜鸢!
祝敬阴沉着脸,什么时候了,她还在东张西望,一点反省的念头都没有。
“阮婆子,本侯倒不知,现在连本侯也使唤不动你了?”
“侯爷这是何话,老奴是侯府的下人,自然听命于侯爷呀!”
“哦?那本侯命你送给六姑娘的人参,为何不曾取来?”
什么!竟然是侯爷的吩咐!
阮婆子悔不当初,但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辩解道“老奴当日赶着给老夫人送东西,确实没时间注意夫人吩咐的事。”
顾氏见阮婆子这样,若还看不出来她是老夫人那边的人,那就真是傻子了。
杜鸢知道母亲伤心,替她问道“那你连续两日都不得空?”
这小贱蹄子!可真烦人!
阮婆子低头隐下面上的厌恶,“夫人第二日也未提醒老奴,老奴难免会忘嘛。”
“荒唐!你未办成夫人交代的事,竟还怪在夫人身上?既你年事已高,记性不好,便出府另谋高就吧!”
阮婆子一听,吓得连忙磕头求饶。
平阳侯哪里是心软的人,当即命人将她赶出侯府。
祝老夫人知道之时,阮婆子已经离开半天了,她自己的亲儿子下的命令,她又能怎么办呢?
阮婆子办事不力被赶出府很快在侯府传开。
荣湘园内众人不敢非议,认真做活。
侯爷如此看重夫人,连老夫人的人都能赶走,她们这些家生子若敢再忽悠夫人,岂不是下场更惨?
“鸢儿,你可满意?”
睡曦园内,祝敬面含笑意询问杜鸢。
“鸢儿谢过父亲,只是那阮婆子是老夫人身边的人,父亲岂不是……”
见杜鸢终于喊回父亲,祝敬开心不已。
“鸢儿不必担忧,横竖一个下人罢了。”
杜鸢哪会担忧,不过是关心关心做做样子。
如今借平阳侯之威立了规矩,还得要趁热打铁帮母亲立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