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真闷闷地锤了下被子。
“这些日子我一直被囚禁在这方天地,只有在上厕所时才得以下床,就像一只孤独的小鸟…而且,符延他最近特别奇怪,时不时就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那天,他还问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路菀菀点点头,别有深意地看了鱼真一眼,“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很纠结呀。”
鱼真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我若是说喜欢男人,还怕符延多想。若是说喜欢女人,那就更不对劲了。”
“不过机智如我,还是给出了个完美的答案。”
“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完美抑或是残缺。”
鱼真唇角勾起抹得意的笑,侧过头冲路菀菀挤了挤眼,“厉害吧。”
“你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呀?”
“有才华。”
路菀菀赞许地冲鱼真点点头,缓缓叙述起那日清月说的话。当然,省略了清月的深情告白。
“这样大的事,符延为什么没和我说呀?”
听完路菀菀的话,鱼真错愕地摇摇头,“清月她,怎么会这样呢…”
和你说?和你说就有鬼了。
心爱的女子被另一个女子惦念了那么长时间,符延那几日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铁青来形容。
路菀菀抿抿唇,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符总管带人从陈婕妤的宫中搜出了许多的禁物,陛下大怒,直接下令将陈婕妤贬为庶人,赐车裂之刑,且诛了九族。官兵又陈厚的府邸中搜出了许多的金银珠宝,他的贪污之名坐实,被夺了官衔,财产全都充了国库。至此,宰相一党所有的大树,都被除了根。”
“活该。”
鱼真咬咬唇,扯了扯胸前的头发,“陛下做的好,这样的贪官污吏,早就该都除了才大快人心。”
“不过,清月和德妃呢?”
“清月被赐了三尺白绫,死后和她弟弟葬在一起,也算是瞑目了。”
路菀菀微微叹了口气,“至于德妃,她宁死都不承认此事与她有任何关系。清月死的那日早上,她竟是割了脉。”
“德妃割脉?”
鱼真眯了眯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