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如果你是其他的人也就算了,虽然才不到一天,那你也是我们的队员,这么冲动出事了我们第一时间赶不到怎么办,我们会失去你的!”
詹格丽斯扫描完胄的全身看着法杖,法杖并没有什么别的反应,詹格丽斯放心之后脚下一软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呼呼,以后,呼呼,不要,呼,再这样了……”
胄坐起来摸着后脑勺说:“抱歉。”
沃尔姆随后赶到,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你和甘草总是这样,只要有人受伤冲的比谁都快,累死我了。”
詹格丽斯有气无力的摆了一手:“我可比不上甘草,我连你们都不一定管得过来。”
胄起身说:“那你们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回去拿我的盾,毕竟我的盾还挺重的。”
“胄!”
这次是詹格丽斯叫住了胄,“扶我起来,我和你一起回去。”
沃尔姆走向镇内:“那我去把卫兵叫来,顺便定一下住的地方。”
“麻烦你了。”
胄扶起詹格丽斯问“都这么累了,还是跟大姐去旅馆休息吧。”
詹格丽斯摇摇头说:“甘草那孩子没有快治疗的方法,万一出什么问题,我不放心。”
“那我背你?”
“不用,怎么说我也是个冒险者,这点体力还是有的。”
詹格丽斯拄着杖颤颤巍巍的走了两步但也还是因为右腿一软侧身摔倒,倾斜到一半时詹格丽斯只觉全身一轻仿佛浮与空中,
“嘿咻。”
胄用公主抱的形式将她连人带杖一把抱起,詹格丽斯的脸瞬间通红:“胄,快……快……快把我放下来,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放心你没走光。”
“不是这个问题。”
“就当是你帮我检查身体的回礼。”
“不是这样的,你要是这样也太像那种固定桥段中的……王子……”
最后两个字的音量仿佛是蚊子的嗡嗡声。
“王子?你可太抬举我了。”
胄的回答使得詹格丽斯的脸红到了耳根,她掀起了胄的斗篷蒙住了自己的脸,胄接着说:“我可不像王子那样浪漫,也没有白马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