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年?以下啊,那小意思,我正好进去戒一戒炒股的瘾,你们以后记得去看?我。”
“啊?我要割谁的输精管?肯定是?裴京越呀,这小子雄性激素分泌太高了,不利于?社会的和谐稳定发?展,我这次要舍生取义为民除害。”
“对对对,就在婚房,马上就割了马上就割了,你可以叫救护车了。”
“”
裴京越听到商烛噼里啪啦说着,咔哒一声,商烛把手机丢了。
旋即,他感到小腹一阵凉意只窜天灵盖,商烛把冻过?的水果刀贴在他小腹上。
如果说,裴京越刚开始还有几分自信商烛不敢胡作?非为,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不敢再赌了。
“商烛,你要多少赔偿我都给你,我们都结婚了,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婚前财产协议就在书房,你现在去把它撕了,以后我的财产就是?我的夫妻共同财产。”
裴京越咽了口唾沫说道。
商烛发?出她独特?的邪笑:“嘿嘿,我不想要夫妻共同财产。”
裴京越敢肯定,商烛的邪笑一定是?专门练过?的,很像电视剧反派的声音,非常诡异,他尽量稳下情绪:“那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
“我想要你的遗产。”
商烛还在笑,裴京越能感受到刀面在肌肤上挪动,无?法确定有没有见?血。刀实在太冰了,他猜商烛是?不是?在刀的另一面放上了冰块。
“商烛,我求你了,我还要去上班。”
他胡言乱语,二十多年?积攒的涵养和理智逐渐分崩离析。
他曾在某个暗夜有些无?耻而变态的幻想,幻想商烛玩弄他,压制他,幻想自己被?控制。常年?的独立生活让他衍生出某种畸形的渴望,渴望有个人能主宰自己。
他了解过?某个圈子的东西?,偶尔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想找主。
可当商烛真的这样玩弄他时,他发?现自己失策了。商烛不是?在玩某个圈子的游戏,她就是?纯粹的狂躁,纯粹的睚眦必报!
他逐渐感受到刺疼,刺疼绕着小腹的危险边缘展开,冰块的僵冷已经镇不住疼痛,他怀疑商烛是?不是?真的动刀了。
“商烛,我求你,不要这样。”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尝试着讨好她,“老婆,放了我好不好我以后好好做你的狗,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商烛似乎兴奋了,捏着他的下巴:“好呀,小畜生,妈妈先给你绝育,绝育的小狗才是?好宝贝。”
裴京越一歪头,咬住她的大拇指,他没敢真咬,只是舌尖绕着舔:“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别乱动,输精管快要被?我拉出来?了。”
商烛嘴里吐出几个变态邪恶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