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段话,殿内百官表情各异,同时也都目光灼灼的盯向闻人枭。
昨天的事来的无比突然,而且新王康复的也太诡异,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谁也说不清。
闻人枭表情不变,也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
庞壬抖了抖拂尘,从袖筒中取出一个册子。
“王上之所以突然生病,且一病不起,正是因为徐太妃下药毒害!”
“徐太妃心思歹毒、手段诡诈,她为王上熬制的药液表面上没什么问题,但其实需要熏香作为药引。”
“也是因此,其歹毒行径才不曾被现。”
“所幸,王上在十几天前及时察觉到其中阴谋,并且装病麻痹徐太妃等,这才有机会暗中恢复,并伺机诛除贼人!”
“此外,徐太妃还准备好了矫诏,想要在王上弥留之际蒙骗王上题笔并盖印。”
说到这里,庞壬摊开了手中册子,将正面示向百官。
“诸位大人请看,这便是那张矫诏!”
听完庞壬的话,再看到那张矫诏上的内容,文武百官不由脸色微变,相互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然而,那名文官却是眯了眯眼,冷笑一声。
“庞常侍,这一切都只是你的说辞而已,谁又能够证明?”
“不要说宫女与内侍,他们的嘴巴可由不得自己。”
“至于那张诏书,就更加证明不了什么,因为只要王上想,或者你等中常侍想,可以随随便便弄出许多张来!”
庞壬脸色一沉,眯着眼盯向文官。
“右廷监,你竟敢污蔑王上?!好大的胆子!”
这文官名叫包乃文,是廷尉手下主管逮捕事宜的右廷监。
包乃文眼皮一跳,拂袖冷哼道:“庞常侍,休要血口喷人!”
“本官对王上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又怎么敢污蔑王上?”
“本官只是担心王上被某些奸人蒙蔽,上了奸人的当、错杀了我大虞的忠臣!”
“所以,本官提议,由廷尉及宗正牵头组建会查司,严查此案始末及真相!”
说到这里,包乃文朝着闻人枭深深一揖,神色无比真诚。
“王上,臣一心所想皆为大虞法度公正!我们不能放过任何敢于谋害王上的奸人,但也不能冤杀大虞的忠心柱梁!”
“倘若真是冤杀,那也要将背后的奸佞小人揪出来,还他们一個公道!”
“王上,公与不公、忠奸下场又如何,天下万万子民可都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