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亦珩说下这句话,比做任何事都要让这群人瑟瑟发抖,他们身上根本没什么本事,公司也是家族企业,他们就是一群公子哥,没有公司,他们什么也不是。
现在彻底惹怒了商亦珩,他们想在京北这个立足根本不可能。
有些人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掺和进这件事来,如果今晚不过来,他们还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甚至有些人怪到了季诗韵身上,要不是她不争气,商亦珩又怎么会发那么大火?
说到底,还是这个女人自以为是,觉得商亦珩一定对她念念不忘!
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他们可能会一哄而散,但出现了更加弱势的季诗韵后,所有人的重心都怪到了她的身上。
男人就是这种生物,只敢欺凌比自己更弱小的人。
他们把季诗韵团团围住,发泄自己的不满。
“真是没用的家伙,早知道就不让你来了!”
“还想勾引商亦珩,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就你也能比过池岁倾?”
“不是你,谁也不会想继续整蛊池岁倾的!谁不知道亦珩最爱的就是岁倾了?”
在商亦珩面前,他们做足了姿态,就是为了换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