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宇……”
魏竞川皱起眉,“你用不着妄自菲薄。”
“好了,不说这个,我不去没关系,可是哥哥,你不能不去啊。”
魏澄宇看着他。
魏竞川沉默着。
“爷爷病入膏肓,你作为他唯一的亲外孙,连最后一面都不去见,你是怕八卦杂志营销号没东西写了吗?”
魏澄宇问。
“我不在意这些东西。”
魏竞川的表情有些阴沉,“因为他们也没有让我见到我母亲的最后一面。”
魏澄宇叹了口气:“你不为自己考虑,那余朗呢?”
魏竞川一愣,表情变得不忍。
“他现在是你的伴侣,法律上你的配偶,你传出丑闻,对他有半点好处吗?”
魏澄宇托着脸,“哥哥,现在在医院的那些人,哪个不想给你做点文章?我知道你不爱争,也不屑于争,但你今天不要任性了。”
魏竞川静了一会,才说:“我知道了,我现在过去。”
“那余朗呢?”
魏澄宇问。
余朗的运动背包放在椅子上,上面挂着一只北极兔挂件,是家里床上那只的缩小版,魏竞川碰了一下兔子的长腿,然后说:“他什么也不用知道。”
“一会我会让司机送他回家。”
魏竞川已经作出了安排。
“哥哥,你这样对吗?”
魏澄宇看他,“余朗应该知道。”
魏竞川很轻微地摇头:“这跟他没关系。”
“你自己把他带入你的生活,但你却什么也不告诉他,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魏澄宇看着他。
魏竞川在这一刻变得冷硬,他有点不近人情地说:“他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从他的角度看,所有的都是假的,澄宇,我不能那么自私,我已经占有了他的一部分,这已经越线了。”
“那你就应该告诉他你爱他,而不是止步在此。”
魏澄宇的语有点快,“哥哥,别犯傻了。”
“行了澄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魏竞川叹了一口气,“但今天这件事,不要告诉他。”
“随你怎么样吧。”
魏澄宇有点别扭地转开脸。
“你一会儿去医院吗?”
魏竞川转开话题。
“你需要我去,我就去呗,晚上过去怎么样?”
魏澄宇站起来。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