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你这是干嘛?”
秦牧疑惑道。
不料话音刚落,秦牧竟突然腰间吃痛,忍不住惨叫一声。
“好你个秦牧,竟敢把本姑娘撇下!”
羽墨轻声在秦牧耳边嘀咕道。
秦牧愣了愣,道:“注意点,大庭广众的,你不是形象吗?”
羽墨娇声一笑,大声道:“奴婢可是你的贴身丫鬟,怎么不一路伺候您呢?”
秦牧无奈,问道:“太后娘娘知道吗?”
羽墨笑道:“废话,娘娘若不同意,我怎敢追来!”
秦牧叹了口气,随即看向陈平安,道:“大哥,要不……”
陈平安秒懂,嘟囔了一句:“一个太监还如此重色忘义!”
然后老老实实从马上下来,客气地说道:“羽墨姑娘,你骑我这匹马吧!”
羽墨见状,突然凑到秦牧耳边,轻声说了句:“秦牧,谢谢你,让太后饶我兄长一命……”
这才依依不舍地从秦牧的马上下来,骑上了陈平安的马。
陈平安无奈,只能随机将后面骑行的士兵从马上赶下去,自己起了上去。
如此一来,秦牧便与羽墨并头骑在第一排。
羽墨说起话来,也更放得开了。
“太后娘娘知道你们对东庆不了解,所以特让我随行,好向你好好介绍一下东庆的情况!”
羽墨说道。
“哦?你了解东庆?”
秦牧饶有兴趣地问道。
羽墨没好气地笑了笑,道:“废话,本姑娘原来可是到东庆执行过任务,怎能不了解!”
“那你好好说说!”
秦牧道。
羽墨突然端起了架子,噘嘴道:“东庆那么大,你想让我从哪里说起?”
秦牧皱了皱眉,刚要开口,羽墨突然回头看了眼蔡文姬乘坐的豪华马车。
道:“要不从文姬小姐要嫁的人说起?”
秦牧摇了摇头,道:“好吧,你且说来听听!”
“这东庆太子啊,不仅身份尊贵,而且还生得十分英俊,只怕文姬小姐一旦见过他本人,你就彻底没戏了!”
羽墨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戏谑道。
秦牧愣了愣,莫名地有些不舒服。
白了眼羽墨后,没好气地说道:“别瞎说,我与文姬小姐,哦不,我与文姬公主没有什么,你可别瞎说!”
羽墨冷哼一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不过……”
突然,羽墨正色道:“据我的了解,东庆太子好像并不同意这桩婚事!”
秦牧皱了皱眉,疑惑道:“他不同意?这是为何?”
羽墨摇了摇头,道:“我也好奇,按道理与我西楚联姻,只会更加稳固他太子的地位,可他却偏偏不同意!”
“稳固太子的地位?”
秦牧第一时间抓住了关键点,追问道:“他的太子地位不稳固吗?”
羽墨点点头,道:“不仅不稳固,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很有可能被废黜太子之位!”
“这是为何?”
秦牧疑惑道。
羽墨叹了口气,解释道:
“还不是因为他的德行,整日花天酒地,不务正业,哪里有一个太子的样子!”
“而且我还听说东庆三皇子一直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他不仅文武双全,而且在东庆深得人心,说不定等太子被废黜后,会由三皇子得到储君之位!”
秦牧内心不由地咯噔一下。
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蔡文姬乘坐的马车。
如果东庆太子地位不保,那蔡文姬嫁过去岂不真的成了牺牲品?
毕竟历史上任何一个被废黜的太子都没有好下场,作为太子妃,蔡文姬只怕也难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