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霍启尊要得格外狠。
他不顾她的感受,也不要她的反馈,发了疯似的只索取。
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她的唇,脖颈,肩窝,甚至秘密花园。
他像一头猛兽,在月圆之夜现出真身。
醒枝起初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撒娇求饶,直到对上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神里是凶猛的占有欲,像一个饿极了的人,填不饱肚子,便找不回理智。
那个眼神,让醒枝害怕,她头皮发麻,便咬了唇不再作声。
后来,她被他翻过身去,脸按在枕头里。
和霍启尊的几次,醒枝知道她是个很容易得趣味的人,她鲜嫩多汁,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可现在就是不行。
她觉得,自己紧张到枯竭了。
可她不敢再求饶。
后来,被欺负得狠了,她便把脸埋在枕头里流眼泪。
这次没有目的性,也没有出声音。
按理说霍启尊发现不了。
谁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动作,把她反转过来。
接着,便托着脸亲她。
“以后还敢不敢了?”
亲完了,霍启尊忍着满头的汗,顶着额上的青筋,哑着嗓子问她。
“不敢了,老公。”
醒枝乖觉,声音软软的,又去吊他的脖子。
她也不知道霍启尊具体指责的是哪一桩错事,先认了再说。
果然,霍启尊的动作温柔了下来。
他翻身躺平。
“枝枝乖,取悦我。”
夜越来越深。
醒枝坐在霍启尊身上,腰被他牢牢扣住,睡衣松松垮垮,堆在腰间。
她被霍启尊带着沉沦,不爱他这个人,身体却诚实得过分。
欲望满身。
第二天,两人相拥着睡到了10点多。
醒枝睡醒,翻了个身。
霍启尊倏地捞住了她的腰,接着,将她反转过来面对他,封住了她的唇。
早安吻持续了5分钟,醒枝头脑发昏。
“不要了,再要人就死了。”
她坐起来嘟哝。
“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