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法官带着一队灵能者,趾高气昂地走了出来,他那肥胖的身躯像一座肉山,几乎堵住了审判大厅的入口,那庞大的身形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他走路时,地板似乎都在微微颤抖,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让人在听觉上也感受到他的沉重。
他身后,黑压压的灵能者们散出冰冷的敌意,像一群饿狼般盯着彭玉蝶,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那一双双冰冷的眼神,如同实质般刺在彭玉蝶身上,让她在视觉上就感受到强烈的威胁。
周围的温度似乎也随着他们的出现而降低,彭玉蝶能感觉到一阵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这是触觉上的冰冷感受。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这种紧张感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人们的心脏,让人在生理上都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彭玉蝶!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刘大法官的声音如同炸雷,在审判大厅内回荡,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那声音大到彭玉蝶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被震得有些懵,耳朵里像是有一群蜜蜂在飞舞。
他肥腻的脸上挤出一个冷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仿佛彭玉蝶在他眼里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他脸上的肥肉随着冷笑而微微颤抖,那油腻的皮肤在灯光下反射出令人作呕的光泽,从视觉上更凸显出他的丑恶。
彭玉蝶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窜起,烧得她脸颊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像被火烤着一样,热度不断上升。
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来,这疼痛让她更加清醒,她依然努力保持着冷静,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冰冷的空气涌入鼻腔,让她打了个寒颤。
周围那些充满敌意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身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力量,在她的皮肤上划过,每一道目光都像是一道细小的伤口,带来刺痛和压迫感。
沈澜站在她身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敌人,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剑柄,随时准备应对突的危险。
他握剑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剑柄上的纹路清晰地印在他的手掌上,带来微微的刺痛感,这让他时刻保持着警醒。
他身上散出的冰冷气息,像一道屏障,保护着彭玉蝶,那气息像是一阵冷风,彭玉蝶能感觉到这股冷风在自己周围盘旋,让她在汹涌的恶意中感受到一丝温暖。
“刘大法官,你这是明知故问!”
彭玉蝶的声音清脆而坚定,如同寒冰中绽放的梅花,带着一股不屈不挠的傲气。
“黑暗势力和神秘教主勾结的证据确凿,你却视而不见,反而污蔑我,你究竟是何居心?!”
刘大法官肥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他掩饰过去。
他故作镇定地咳嗽一声,那咳嗽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突兀,他用一种义正辞严的语气说道:“彭玉蝶,你休要胡言乱语!本官秉公执法,岂容你污蔑!你所谓的证据,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谣言,不足为信!”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灵能者们便纷纷附和,指责彭玉蝶妖言惑众,扰乱秩序。
嘈杂的声音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彭玉蝶淹没。
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彭玉蝶的耳膜,她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自己是一个被困在孤岛上的漂流者,任凭风浪如何肆虐,也无法逃脱。
“够了!”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喧嚣。
沈老拄着拐杖,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刺沈澜的心脏。
沈老每走一步,拐杖敲击地面出“笃笃”
的声响,在安静下来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脆。
“逆子!你竟然为了这个女人,忤逆家族,丢尽了沈家的脸!”
他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沈老的声音带着一种岁月的沧桑感,那愤怒的吼声中还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颤抖或许是因为生气,又或许是因为内心深处的矛盾。
沈澜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揪住,沈老的话像一把把利箭刺进他的心里,带来刺痛感。
“爷爷,您听我说……”
沈澜试图解释,但沈老却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
“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你立刻离开这个女人,回到家族接受惩罚!”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种压抑感像是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十分艰难。
沈澜看着彭玉蝶,眼中满是痛苦和无奈。
他能看到彭玉蝶眼中的坚定和信任,这让他更加矛盾和痛苦。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尖锐的疼痛从手掌传来,但他依然无法做出选择。
就在这时,彭玉蝶突然开口了。“沈老先生,您误会了,沈澜并没有做错什么。”
她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一股清泉,流淌在紧张的空气中。
她从怀里缓缓掏出一块晶石,此时整个审判大厅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手中的晶石上。
她高高举起晶石,刹那间,晶石爆出的光芒如同烈日当空,那光芒如同一把把利剑,将黑暗势力的丑恶阴谋刺得无所遁形。
那光芒十分耀眼,彭玉蝶在举起晶石的瞬间,眼睛被刺得有些睁不开,只能眯着眼看着周围人的反应。
光芒洒在身上,有一种温热的感觉,像是阳光照在身上,但又比阳光更加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