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指着他身后的小厮,“你喝吧。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呢?”
黄之桐摇头:“别浪费我的菜啊,还有那么多菜,哎呀!毛肚都老了,大家快吃吧。”
等几人散了场,祝景澜与华成来到客栈,华成无不奇怪的说:“爷,在工地上小窦看起来一切都正常的,出了工地哪哪都不正常。”
祝景澜抬眼看了他一眼:“你终于现了。”
华成恍然:“您早就现了?”
“先说说你现了哪儿不正常?”
华成仔细的一一道来:“小窦就一伙计,要说杜主事和廖主事对他好,那是看中他手里的活儿。可是赵夫人看中了他什么,跟他好像很熟的样子,连他亡母的名字都知道。
还有他院里的人,虽然他对他们都很和善,但我们做下人的知道,下人对主子那是绝对的要恭敬,他院子的人对他就像对主子一样。”
“也许冯时新就把他捧的这么高,让别人都对他恭敬。还有呢?”
小窦到底是不是赵西屏的女人,老杜并没有肯定,暂时他不想让华成知道。
“我觉得他的院子里还有人。”
华成肯定道。
“还有人,你看到什么了?”
“西厢房,房门一直是紧闭的,那个叫慧儿的丫鬟曾经进去过一次,出来时脸朝里,嘴里还在说话,小人没听见说什么,但可以肯定她是跟里面的人说话。”
华成回忆道。
“还有,那丫鬟说不跟我们一道用饭,端饭食去西厢房食用,我看到她偷偷多拿了一双筷子。”
华成说着竖了两根手指头。
“不方便见客的人也有可能,毕竟他们都是伙计,前院的人不是也很晚才回来嘛,这些说明不了什么。”
祝景澜又推翻。
华成又道:“前院的人最可疑,我进了他们厨房和一间存储粮食的房间,他们放着许多西北的吃食。”
“西北?”
“西北!而且,廖主事带来京城的吃食,他们也吃了,一点也没觉得稀奇。就像以前常吃,不过多日没见罢了。”
“那也许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京城的东西也不稀罕。”
祝景澜还替他们找理由。
“爷,没有那么多巧合!您想想,待过西北的、京城的,窑场又和冯家、祝家有关,能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