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的眼神已经开始自动上下打量起向野,片刻后推翻了先前的话,“脸蛋和身材倒是不错,但是你的衣品太差了,而且根本不懂营销自己,一点肉都不露拿什么勾引大款挑剔的眼光?所以你应该不是同行,哦——,不是同行那就是舔狗咯?”
话音刚落,被冠上舔狗之名的向野脸色骤变,在关门的前一秒巨声为自己发声道:“我是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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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本来还挺自信,以为至少是个朋友,没想到外人面前,身份还得我自己给!
哦~给我一瓶忘情水(12)
向野打发走一众闲杂人,半拖半抱的将周陆生弄上楼,想把人放到床上休息,结果身前挂着的树袋熊,死活不撒手,非要让人形树杈子带着他满屋子的寻宝藏。
闹腾了半宿,周陆生酒后晕乎劲儿过去,疯劲儿上来了。
两条快要及地的双腿被人牢牢的固定在腰间,生怕他兴奋过头一个仰身倒栽葱插进地板里。
“我们要找的宝藏在哪儿?”
向野问。
“嘘——”
周陆生手指点在对方的嘴唇上,神神秘秘的说:“小点声,隔墙有耳。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懂?”
唇上的指尖不曾离去,向野贪恋它温热的触感不忍移开,与近在咫尺的眼睛相视片刻后乖乖点头称是。
“那边,那儿有个镜子看见了吗?”
周陆生扭着身子,遥遥一指床斜对面墙上镶嵌着的整衣镜,“那里就是我们要找的秘密宝库,里面全是我收集的宝贝,咱们快过去!”
周陆生耐不住雀跃的性子,对身下的坐骑发话,催促他带着自己走到镜子前,还未等坐骑开口问,他便抬手往墙里面一推,一道幽暗的缝隙出现在两人面前——原来是道暗门。
向野微微睁大了眼睛,还真有秘密宝库啊?
主公诚不欺我!
随着门缝缓缓张开,屋内的光线从两人身侧钻了进去,里面的陈设逐渐清晰,所谓的秘密宝库显露真形——其实就是个杂物间。
只不过杂物间里面堆满了周致山的遗物以及满满当当的酒瓶子。
二者皆是周陆生的宝贝。
确实是好宝贝,它们对于周陆生来说是续命的良药,让他得以苟活过他爸离去后痛不欲生的每一天。
“进去开开眼吧。”
周陆生得意的说。
向野抱着他一起挤进狭小的空间,周陆生随手取下向野头顶酒架上一个扁瓶装的威士忌,拧开瓶盖续了一大口命,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紧接着一声闷响,他的背就撞上门板,随后一只腾出空的铁爪钳住了咽喉。
“吐出来!”
坐骑凶巴巴的命令道。
周陆生鼓着腮帮子被迫扬起脖颈,在咽与不咽,听或不听之间犹豫了一会。
终于——在对方咄咄逼人的眼神下,伸出手指勾开面前卫衣的圆领,埋首吐了进去。
“”
胸前的衣料濡湿一片,酒精缓缓渗透皮肤,穿过血肉刺激到鼓噪的心脏,颈侧动脉因为那颗暖烘烘,毛茸茸的脑袋疯狂跳动。
钳着咽喉的手指不由得松动,对方吞咽口水时引起的细小动作让向野感到无比兴奋,有种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