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陆生猝然打断他后面的话,“我原谅你对我所隐瞒和利用的一切,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我都不怪你,从此这事就算翻篇了。
所以谈不上弥补,更没有机会。”
周陆生说完率先离开餐桌,走上楼去拿衣服,准备撵人。
向野将未诉诸于口的情话通通咽回肚子,呆呆的盯着周陆生碗里剩了大半的牛奶醪糟汤,口腔里香甜的味道被喉间涌上的苦涩尽数掩盖,他无助的坐在凳子上,感觉从前胸到后背都凉透了。
这次真的来晚了,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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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野:各位且等我杀个回马枪。
哦~给我一杯忘情水(22)
自从那日两人不欢而散,向野便彻底消失了。
周陆生也难得过了一周清心寡欲的日子,每天无所事事的躺在阳台地板上晒着太阳,看晾衣架上多出来的那件黑色卫衣欢快的摇曳在春风里,没有一点被人遗弃的沮丧样子,反而非常高兴的庆祝自己入住新家。
它在阳光下散发着若有如无的花香洗衣液味道,和风轻拂过周陆生的面庞,带走了前些日子极度放纵后产生的疲惫,让他焦躁烦闷的内心久违的得到一丝平静。
时间果然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先前打算醉生梦死过完一辈子的周陆生竟然觉得现在这样无拘无束,无牵无挂的状态也挺好。
直到一条消息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陈文还有三天就要回来了
周陆生盯着消息栏出神片刻,随即点开梦蝶会所小粉少爷的联系方式,让他摇七八个好兄弟来家里开最后的狂欢party。
天色刚一擦黑,粉少爷声势浩大的带着他的闺蜜团,拎着大包小包,花枝招展的扭进了周陆生的家门。
“哥哥——我们来了!”
北方供暖还未结束,家里的地暖开得很足,周陆生穿着一件银白色爆闪v领背心,正在调试他新买的音响和led氛围灯,闻言随口答了一句:“嗯,随便坐吧,手机在桌上,想吃什么随便点。”
“哎,好嘞哥哥。”
粉毛早就习惯这位钱多事少,态度冷淡的金主了,转头对身后跟着的兄弟姐妹们吆喝道:“先把东西放下点吃的吧,等会再换衣服。”
“换什么衣服?”
周陆生调试好彩灯,抬头环视一圈问道。
“当然是开party专用的衣服啦,”
粉毛笑道:“哥你不是说今晚是最后的狂欢吗?以后就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那不得趁此机会好好玩玩?”
“我我是说过最后玩一晚,但你知道我的规矩,纯绿色喝酒聊天解闷,聚众淫乱,违法乱纪的事咱不能搞。”
此话一出,引起一片哄笑,粉毛更是笑得不能自已,对着客厅里横七扭八坐着的闺蜜团调侃道:“我说什么来着?这位大老板是个正经主子,不喝花酒不乱搞的,你们还不信,非要带上压箱底的战袍,准备艳压群芳,一举夺魁,这下没戏了吧。”
“啊?哥哥你来真的?”
其中一位名媛嘟着嘴撒娇道:“可我妆都化好了,花了我整整两个多小时呢,这不白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