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写)
闻叙对此却一无所知,侧过头看向身后。
“楼越?”
大事不妙
也许是因为忍着疼,也许是因为埋着头被闷到了。
闻叙的面颊映着薄红,眼角泛起绯光,无端多出了一抹秾艳的冲击力来,惑人心神。
楼越看着这样的他,只觉脑中晕眩。
那张漂亮的脸,那双漂亮的眼,还有手底下那截白的晃眼的腰,都成了点燃楼越的导火索。
此刻在他眼中,哪怕是闻叙额上细密的冷汗,都散发着火热的温度。
所有的一切,全部猛烈燃烧起来。
将楼越整个人烘烤得僵硬,呆立在当场。
“楼越?”
迟迟得不到回应,闻叙奇怪地又喊了一声,还想支起身子去看楼越是什么状况。
楼越用这一辈子最快的反应速度把闻叙按了回去,开口时,声音艰涩的不像话。
“别动,我知道了。”
他继续擦药,动作间却完全没了初时的随性自在,死板的宛如机器人附体。
闻叙老老实实地趴了回去,即使听到楼越异常干哑的嗓音,也没有怀疑什么,只是道:
“你怎么声音这么哑,不会感冒了吧?”
楼越紧张地吞咽了下掩饰。
“没,就是口渴。”
“嗯,那待会儿记得多喝水。”
闻叙半阖上眼,昏昏欲睡。
药效发挥了作用,让最初难忍的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舒适感,很快便把他飞走的瞌睡虫又招了回来。
若是以前,发现他这时候要睡着,楼越一定会叫醒他,让他吃完晚饭再睡。
但现在——
楼越就差屏住呼吸,连手上的力道都越来越轻,拼命降低存在感,只想让闻叙尽快入睡。
忐忑地竖起耳朵等了半晌,确定前面的呼吸声趋向平稳,楼越就跟触电了似的,飞快把手从闻叙腰上收了回来!
连把衣服好都不敢,他抓过一旁的被子,囫囵展开将闻叙盖住。
被子的重量让闻叙惊醒了一瞬,他挣扎着睁开眼睛,迷蒙道:
“楼越?”
楼越曲着腿,弓着背,保持着怪异的姿势,极其不自然地看向闻叙。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脖子转动时发出的骨头声响。
“怎、怎么了?”
“”
良久也没人应答。
闻叙又睡过去了。
意识到这一点,楼越紧绷到极限的肩背总算稍微松懈了一些。
他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也顾不得自己说过要贴身照顾好兄弟的豪言壮志了,脚步慌乱,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大事不妙。
坐在新开的房间的沙发上,楼越神色严峻地盯着自己两腿中间的位置,瞳孔地震。
为什么。
(不给写)
这很正常。
这一点也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