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舒文”
在刷手机。
这么看看,又觉得没什么异样。
忽然,霍凌然又注意到一个让他觉得有点不对的细节——
“封舒文”
睬在桌脚横杠上的鞋。
重点:鞋头上的几道印子。
印子?
做同班同学这么久,在一个班上,还离得这么近,封舒文平时有多宝贝他的鞋霍凌然看在眼里。
平时那么宝贝鞋的人,稍微有点灰都要弯腰埋下头擦,今天这么明显的印子,看不到?也不擦?
—
封锐正在如果用《江川路2号》表演,到时候能不能录一段给他老师看看,微信上得到姜澜心的同意后,给江川路2号的老头子消息。
老头子不久后过来用手机拍的曲谱,封锐再转给姜澜心。
姜澜心:谢谢。
又大大方方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封锐回复她:不必。就当我为之前的事道歉。
姜澜心:一码归一码,算人情。
封锐便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行吧,算人情。
当晚,回到家,正式互换身份的兄弟俩在书房汇合。
封舒文来劲了,又从封锐的衣帽间里翻了一身行头换上,这次不是戴一块七十万的表了,是一手戴一块,明明裤子腰身合适,还硬凑了条带1ogo的皮带。
——怎么都得穿这么一身过过瘾,哪怕只是穿来看书写作业。
封锐扫了眼这傻弟弟,心道他们老封家的暴户气质原来都在这儿。
写着写着,封锐想起件事,抬头对封舒文道:“霍凌然请我吃饭,跟他约了周六中午,到时候你去一趟。”
封舒文第一反应:“能不去吗?”
封锐收回目光低头写作业:“心都比了,吃饭不去?”
封舒文:“你就不怕我暴露?”
封锐心道有什么好暴露的,他们总共才见过几面,霍凌然能有多了解他。
再说了,皮相壳子摆在眼前,难道还会觉得这壳子里的不是他本人?
—
霍凌然晚上回家,帮奶奶把家务料理完,回房间看书。
看到一半,微信群里有人a他,说:凌然,你知道这次的艺术节,姜澜心报的什么节目做演出吗?
霍凌然看着书,抽空扫了眼手机,没回复。
国际部的女生艺术节表演节目和他有什么关系。
群里又连着a他,霍凌然把手机盖在桌上,解完一道物理大题才又拿起来看了眼。
这么一看,霍凌然神色倏地顿住。
群里a他的男生说,姜澜心的演出曲目是钢琴曲,这曲子是她在上钢琴课的时候问她们选修课上的一个男生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