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焦灼,空气都凝起来。
恍惚间,不知何时,他又靠过来,手下只剩下热的皮肤,她才慌忙眨眼睛。
“周…周温宴。”
他低头闷声嗯了下,细碎的吻落在脸和脖子上,手在衣服内。明明无论是吻还是动作都十分温柔,温柔到磨人的地步。
她不自禁将他抱得紧,贴在怀里,又下意识的小声叫他的名字。
后来声音变得要哭似的,软软小小的。
他呼吸更重,手贴到腹部,程岁宁身体更紧了下,他说:“别怕。”
程岁宁不知做什么反应,只能搂紧他。不知何时,她整个人都陷在床上,他在自己的正前方。程岁宁点点头说自己不怕。
然后等他真逼近时又不让他动起来。
“怕就不做。”
他亲了亲她。
她摇头主动去亲他的嘴巴,天昏地暗的,然后她说:“不怕。”
开始动作很轻,也很慢,她忍耐不住,要哭不哭的。周温宴掐着她的腰,从温柔又变得凶起来。后来真的受不了了,真哭出来,求他叫他。
外头的天色从明到昏,雪已经将整个城市都覆盖,房间里的灯终于被打开。
小姑娘被光亮刺了眼睛,脑袋往他怀里缩。
周温宴问:“要不要洗澡。”
两人身上黏糊糊的,床单更是一团糟。他抱着她的腰,让她贴着自己,双腿还在很软分在腰旁。
最后有点过,程岁宁说什么,他都没听。
现在意识回来,她恼得牙齿咬在他肩膀上,周温宴吃痛得闷哼了声。
“你不出来吗?”
她颤着声音问。
周温宴:“那你别咬。”
程岁宁做不到,但她能可怜兮兮的控诉他,“疼。”
周温宴揉着她:“已经很轻了。”
她牙齿不松开,手臂搂着他脖子,任他抱着站起来,走进浴室。她眼尾还红红的蓄着没干的眼泪,他走一步就在他耳边猫叫,“好疼好疼。”
周温宴将暖风开到最大,抱着她单手打开淋浴。小姑娘又累又疼,什么都动不了,任他所为。
他低头伸手往下时,她忽然睁开眼睛,牢牢抱着他不给动。
“好像破了,我看看。”
他说。
这时倔起来,她急急忙忙的说:“不行。”
“出来行吗?”
他又问。
程岁宁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托着她,气息洒在她脸上,“放松点。”
她指尖都陷进他后颈的肌肤里,趴在他肩上又哭了,声音呜呜的,“我也想啊,怎么放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