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这大爷带着孙子下地回来从赵老三门前过,谁知赵老三的狗跑过来就冲孩子的腿咬了一口,孩子疼的抄起锄头就打狗,结果一锄头把狗打死了。赵老三说那狗是他心肝宝贝是他儿子,孩子把狗杀了,得叫孩子给那狗偿命。他说不偿命也行,得叫孩子给他家狗披麻戴孝……”
王聪儿乐了“人给狗披麻戴孝?这不胡扯吗!”
辫子刘脱去褂子甩着上面的水“这杂碎羔子也忒揍瞎了!”
“我早就想拾掇拾掇他了……”
孙野问老汉“您孙子真给他的狗披麻戴孝了?”
老汉鼻子一把泪一把“没有,赵老三说要看个好日子出殡……”
“还给狗出殡?”
“他把日子定下来了,就是后天……”
辫子刘骂道“弄死他个龟孙羔子!”
周天成道“要不咱绑了他吧!”
王聪儿道““赵老三在沂蒙山经营了几十年,家里修得跟个碉堡似的,还十几个带枪护院的,想绑他,不能强取。”
“我有个主意!”
孙野成竹在胸道。
……
晌午饭的工夫,孙野把绑赵老三的事说给了大哥孙恒听。
孙恒一听就慌了。
“小五,咱不能去。”
“这可是替天行道的好事,为啥不能去?”
“那赵老三的后台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他小舅子林玉中不是咱山东督军吗。”
“那不得了,你要是动了赵老三,那就等于惹了林玉中。他要是一生气给咱来个大军压境,咱抱犊崮就别想安生了。”
“兵崽子敢来咱打就是了,怕他个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