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
森鸥外睁着眼睛,无辜道,“但吃亏的似乎是你,和他们的年龄有什么关系。”
“……”
这说的什么话,说的是人话吗。
望月秋彦深吸气,尽量保持礼仪。
挑衅吗。因为他上次惹怒了森鸥外,所以森鸥外在挑战他的底线吗。
“是魏尔伦告的状?”
望月秋彦平静地问,“魏尔伦什么都没看到,凭什么确定我是下面那个?这是偏见,我要控告他职场歧视。”
“但抛开这点不谈,我认为中也对我提出质疑也是个很大的进步。”
听到这番言,森鸥外忍不住轻笑:“都到了这个份上,你还在为别人的进步而高兴?望月君,你不会是打算干完这个月就逃跑吧?”
“哪里。”
望月秋彦耸肩,“其实上次去酒吧接他的时候我就有所预料,但没想到他进步得这么快。捆在中也身上的锁链太多了,他得挣脱掉一点。”
“不是你逼他的?”
森鸥外问。
“现在已经到谴责我的环节了?”
望月秋彦答
“我可不会谴责你。”
森鸥外笑道,尾音很轻,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危险。
“可上次太宰惹你生气也是这个原因吧?”
“……”
望月秋彦整理文件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对方。
森鸥外面不改色,意味深长:“为了你和我撒谎,那孩子对你的依赖可是比三年前还重。”
“是您太偏心了吧。”
望月秋彦叹了口气,“太宰为港口黑手党服务的时间比中也长,比起太宰,您却更看重中也。我要是太宰,我也赌气不对您说真话。”
森鸥外倒是没能想到这个问题还能这么回答。
违抗命令这么严重的问题,被望月秋彦形容成小孩子的赌气。
太宰治成长得度惊人,几乎要到了他都忌惮几分的地步,森鸥外可从不觉得对方是孩子。
就像上次心理辅导,太宰治在旁边一边配置毒药一边说【“我记得干部下面也设有辅佐官的职位,森先生你要是那么讨厌望月君,索性就把他让给我好了”
】。
这两个人要是捆绑在一起……
“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