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礼孜搓着手问她:
“虽然现在问你很不近人情,但职责所在,我得了解清楚才能继续接下来的工作。”
田曦垂着头:“你想问什么?”
“你和白砚江这婚,还结吗?”
田曦缓缓摇头,伤心欲绝。
声音很轻,“不结了。”
丁礼孜:“……哦,没事儿,我就问一下,没事儿哈,反正也没对外宣布,去休息吧。”
田曦:“丁姐,阿砚现在经不起任何风波。
我半年后再跟他公开分手,在这之前,请公司手下留情。”
丁礼孜:“好好好!你放心,领导那里我去沟通。
还有啊,公司拟那则声明也是出于无奈,当时的证据太硬了。
你本来就是无辜的,公司也是为了保全你,你也不要对公司有情绪。”
田曦记得,因为大老板重用张江岳,丁丁原本对公司是很有怨言的。
但现在却字字句句为公司着想。
田曦没有任何反驳,“我知道。”
闲下来只会胡思乱想,沉溺于自怨自艾的深渊。
田曦不喜欢那样的状态,她找了个练功房拉伸筋骨,练练形体。
夏季是行业旺季,公司里一多半的一人都分布在各个剧组,练功房很空。
她随意放了舞曲,心不在焉的开始拉伸。
瑶瑶悄悄摸进来,坐在休息区的长椅。
田曦扯起嘴角冲她笑了笑,又磨蹭着糊弄了许久。
等她终于停下来休息,瑶瑶立即小跑到她身边,摇着手里的杯子:
“曦姐你喝糯米黑红茶吗?加冰不加糖的。”
“好。”
田曦接过,插上吸管喝了一大口。
瑶瑶:“曦姐……嗯,砚哥来了,在对面茶楼。”
田曦一愣。
小姑娘赶紧解释:
“他说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才打给我的。”
田曦:“唔,放着音乐没听到。”
瑶瑶点头,心说那您还不快去?
田曦坐下喝了好几口冰茶,才开始收拾东西拿包。
瑶瑶立马接过:
“你去见砚哥吧,我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