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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邓九公奉敕西征（第2页）

南宫适逃回城中，来到相府，向子牙汇报了战斗失利的情况，几乎招致丧师辱命之危。子牙说：“‘胜败乃兵家常事’，作为将领，必须时刻观察形势，进则可以获得胜利，退则可以保全军队，避免危险。这是每位将领必须优先考虑的事情。”

第二天，邓九公布命令，调集五个队伍，加强军威，炮声震天响彻云霄，三军士兵充满了斗志，高喊着杀声，来到城下，请姜子牙前来答话。一名探子骑马赶回相府报告。子牙吩咐辛甲：“先调遣一支大队人马出城，我亲自去会见邓九公。”

西岐的火炮声不断响起，城门缓缓打开，一支队伍跳跃着出城。邓九公定睛一看，只见两杆大红旗在风中飘扬，引领着一支队伍分为前锋和后卫。前锋部队穿着红色军装，由周将领导，稳稳地守在阵脚前方。这支队伍的人马雄伟壮观，有一诗来证明：“旗分离位列前锋，朱雀迎头百事凶。铁骑横排冲阵将，果然人马似蛟龙。”

听到两声号炮响起，邓九公看见又有两杆青色旗帜飘荡而出，引领着一支队伍立于左侧。这支队伍由穿着青色军装的周将领导，稳稳地守在阵脚前方。这支队伍的人马威猛雄壮，有一诗来证明：“青龙旗展震宫旋，短剑长矛次第先。更有冲锋窝里炮，追风须用火攻前。”

听到三声炮响，邓九公看见又有两杆白色旗帜飘荡而出，引领着一支队伍立于右侧。这支队伍由穿着白色军装的周将领导，稳稳地守在阵脚前方。这支队伍的人马勇猛无比，有一诗来证明：“旗分兑位虎为头，戈戟森森列敌楼。硬弩强弓遮战士，中藏遁甲鬼神愁。”

邓九公对其他将领说：“姜尚在用兵方面真的是很注重纪律严明，懂得分析形势，果然是一位有才干的将领。”

当他再次观察时，又看到两杆皂色旗帜飘扬而出，引领着一支队伍立于后方。这支队伍由穿着黑色军装的周将领导，稳稳地守在阵脚前方。这里也有一诗来证明这支队伍的人马齐整：“坎宫玄武黑旗旛，鞭鐧抓锤衬铁轈。左右救应为第一，鸣金击鼓任频敲。”

又看到一支队伍，中央是杏黄色的旗帜，引领着一大队人马，周围还有五方八卦的旗帜，门人们一对对排成雁翅形。这支队伍有二十四名战将，都穿着金盔、金甲、红袍、手持画戟，左右两侧分别排列着十二骑。在队伍中央，有四位人物坐在一起，其中子牙的气概最为轩昂，军容严肃，威风凛凛。这支队伍的气势非凡，有一诗来证明：”

中央戊己号中军，宝纛旗开五色云。十二牙门排将士，元戎大帅此中分。“

邓九公看到子牙领导的部队按照五方八卦的阵法出击，左右观察，进退有序，军纪严明，整齐划一，威风凛凛，阵势宏大，旗帜整齐划一，不禁点头赞叹：“果然不是虚言！难怪之前的将士会损失惨重，这真的是一支强大的敌军！”

邓九公骑马向前，高声说道：“姜子牙，请！”

子牙欠身回答道：“邓元帅，我这个卑微的人不敢如此礼遇。”

邓九公说道：“姬不遵守君臣之道，肆意妄为。而你是昆仑山上的明士，为何不知道作为臣子的礼仪呢？你恣意妄为，背叛国家，破坏了国家的法律纲常，招收亡命之徒，违反法纪。现在天子已经震怒，兴师问罪，你还敢逆天而行，拒敌于国门之外，这必然会在战场上遭受大败。如果你不遵守国家规则，就会遭到死刑。现在我的军队已经来到城下，你最好早早下马投降，以免城中百姓遭受浩劫。如果你还要抗拒我的话，等到城破之时，你会被俘虏，城池将遭受毁灭，那时候就晚了。”

子牙笑着回答道：“邓将军，你说的话真是如同痴人说梦一般。现在天下已经归属于周朝，人民都已经臣服，就算是多少次主帅出兵，都只是兵败将亡，一败涂地。现在你手下只有十个将领，不到二十万的兵力，就像一群羊要对抗老虎，或者是用鸡蛋去砸石头，必然会失败。按照我的愚见，不如返回，向天子传达姬和周王并没有背叛之心，各自安排边境事务，这才是最好的办法。如果你执迷不悟，恐怕会重蹈闻太师之后的覆辙，到那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邓九公非常愤怒，对其他将领说：“这个人如此卑鄙无耻，竟然敢触犯天朝的元宰，只有杀了这个村夫才能消去我的怒火！”

他骑上马，挥舞着刀，冲了过来，直接向子牙起了攻击。子牙的左边，有武成王黄飞虎催动五色神牛，大声喊道：“邓九公，不要无礼！”

邓九公看到黄飞虎，大声骂道：“好一个反贼！你竟敢来见我？”

于是两个人马上交锋，枪刀齐出。这两个将领的武艺都非常高。黄飞虎的枪法如同龙一般，邓九公的刀法则像老虎一样凶猛。他们两人交手，打起了一场激烈的战斗。这场战斗的壮观场面被赞誉为证明：这两位将领都非常强大，他们各自追求名利，夸耀自己的武艺。一个手持赤铜刀，挥舞间令人毛骨悚然；一个手持银蟒枪，飞舞时让鬼怪都感到惊恐。一个冲锋陷阵，斩将夺旗无人可挡；一个如捉虎擒龙，谁敢与之抗衡。他们两个生来就是一对凶神，这场大战就像是西岐争夺天下一般激烈。

说话间，邓九公与黄飞虎交上了手。左哨的哪咤忍耐不住，登上了风火轮，摇枪前来助战。在成汤营中，邓九公的长子邓秀骑马冲了过来；与此同时，黄天化催动玉麒麟前来截战。太鸾舞着刀冲了过来，被武吉摇着枪挡住。赵升使着方天戟杀来，被太颠挡住。成汤营中的孙焰红也冲杀过来，但被黄天禄接住了。两家人混战在一起，打得非常惨烈！战斗让天昏地暗，太阳都被遮蔽了。战鼓嘈杂地敲打着，两家人的兵器相互碰撞，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这场战斗的惨烈程度可以被一篇赋所证明，赋文如下：这场战斗中，两家人混战在一起，士兵们奔腾着。他们冲开队伍，如同龙一般威猛，砍倒旗帜就像老虎一般凶猛。兵对兵，将对将，双方都派出头目使用深奥的战术；枪遇枪，箭遇箭，两边都有出其不意的进攻。你来我往，兵器飞舞，生死由命；前顾后瞻，心神错乱，身不由己。战斗让云彩变得黯淡，双方的将领都看不清楚；谁也不知道是因为恶劣的烟雾弥漫，还是因为寻找队伍。正是：英雄恶战不寻常，棋逢敌手难分解。

在西岐城下，两家人打起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哪吒使用火尖枪，帮助黄飞虎一起协助邓九公作战。邓九公本来就是一名战将，他振作精神，展开大刀，挥出神威，战斗精神更加集中。哪吒看到邓九公非常勇猛，于是暗中使用乾坤圈攻击，狠狠地打在邓九公的左臂上，直打得皮开肉绽，几乎让他从马上跌落下来。周军的哪吒获得胜利，大喊一声，冲了过来。太颠没有防备，赵升张口喷出几尺火焰，烧得太颠头焦黑，差点从马上掉下来。随后，两家人的混战也到了尾声，各自收兵。邓九公败退回大营，他疼痛难忍，一直在呻吟。他昼夜不得安宁，痛苦不已。接着，子牙进入了城池，回到相府，看到太颠受了伤，便命令人去调养他。至于其他的情况，就不再赘述了。

邓九公在营中，昼夜难以入眠，他的女儿婵玉看到父亲受伤，内心十分懊恼。第二天，婵玉问候了父亲，告诉他要好好调养身体，等到女儿为他报仇。邓九公说：“我的女儿要小心行事。”

婵玉便跟着手下的人马，前往城下请战。当时，子牙坐在银安殿上，正与众将商议军事事宜，此时有人报告：“成汤营有一位女将士前来请战。”

子牙听了之后，沉思半晌。旁边的武成王说道：“丞相您之前经历过无数次大战，从未感到过惧怕；现在听说来了一位女将，为何还要犹豫不决呢？”

子牙回答道：“用兵有三个忌讳：道士、头陀和妇女。这三类人并非正统，而且很可能有邪术。他们可能利用邪术，使士兵毫无防备，从而被他们伤害，因此这是非常危险的。”

哪吒应声说道：“弟子愿意前去。”

子牙吩咐道：“要小心！”

哪吒领命后，骑上风火轮，离开城池。迎面而来的是一位女将，骑在马上。这一幕被一篇赞美诗所证明：”

她头戴红色罗包，髻高高盘起，用绣花带子扣住。一片红色花瓣挂在马镫上，更加凸显了她的美貌；两道翠绿的眉毛勾勒出秋波，更加凸显了她的玉溜双眸。她的姿态娇美，手指灵活娴熟，能够灵活运用各种兵器；玉手纤细娇嫩，懒散地依靠在妆台上，骑在一匹优美的马上。她的面容红润可爱，羞答答地回答名字和姓氏；她的性格坚强果断，娇媚地争夺战功和荣誉。说到美丽的女性，她们同样可以勇猛无畏，只是因为她们的父亲和兄长们出营参战。“还有诗为证：”

甲胄无双貌出奇，娇羞袅娜更多姿。只因误落凡尘里，至使先行得结褵。“

哪吒大喊道：“女将慢点来！”

邓婵玉问道：“来的将是谁？”

哪吒回答道：“我是姜子牙的手下哪吒。你只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女人，怎么敢在战场上猛冲强攻呢？况且你深居闺中，性弱质柔，不守家教，抛头露面，不知道羞愧。你想必会动用兵机，但也难以逃出我的手掌；还不快回大营，另换有名的上将出来。”

邓婵玉大怒：“你就是伤害我父亲的仇人，今天我要杀了你！”

她咬紧牙关，面色通红，骑马挥舞着双刀向哪吒冲来。哪吒拿着火尖枪，急忙迎上去和邓婵玉交手。两人还未交手几次，邓婵玉就想：“我要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