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纬说:“哎,还真别说,你这耳垂捏得蛮舒服的。”
说完,又捏了两下才放开。
温徵羽:“……”
她是不是需要打女流氓?她问:“纬纬姐要买画?”
怕这难伺候的祖宗又要挑她的刺,说她迫不及待地想跟她做生意都不叙旧什么的,赶紧端起茶双手奉上。喝茶吧您,别挑理了,怕您了。
齐纬忍不住笑地接过茶,说:“哎,还真别说,我都有点喜欢你了。”
温徵羽:“……”
她心说:“别,吃不消。”
齐纬喝了口茶,凑近到温徵羽的跟前,说:“给你说个秘密。”
温徵羽吓得赶紧说:“纬纬姐,我们还没熟到能说秘密的份上。”
齐纬朝温徵羽一指,说:“这话实诚。”
她的笑意一敛,说:“好了,不逗你了。不过,你这面上精乖,内心里小九九不断的这一套哪学的呀?”
温徵羽:“……”
齐纬说:“不会读心术,略微研究了下微表情。”
温徵羽不好再跟齐纬来客气那一套,问:“纬纬姐,你是有事,还是摆出来的画没有你看上的?”
齐纬说:“都有。”
她说:“先把你这里最好最贵的画拿来看看,我需要买几幅画。”
温徵羽问:“展厅的也没看上?对哪里不满意?”
齐纬说:“年头。”
温徵羽顿时明白过来。她问:“你是想买古画?”
齐纬说:“字也行。要是有别的,也可以。”
齐纬到卖现代书画作品的画室来买古玩,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要不是齐家跟连家是几辈人的交情,温徵羽都得怀疑这是来找碴的。
温徵羽说:“我这画室不做古玩生意。”
齐纬扫了眼温徵羽,端起茶,慢慢品饮。
温徵羽无奈,说:“纬纬姐,我这里真不做古玩生意,画室购进来的都是现代画作,且基本上都是新作。”
她略作沉吟,说:“您如果是真的有心想买,可以告诉我想买什么样的,我可以试着帮忙联系联系。不过,有些收藏家是很忌讳别人知道他手里有这些东西的,所以我得先问问。”
她顿了下,说:“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我不知道您是否了解,有些规矩还是需要说一下的好。再有,就是我是真不做古玩生意,也不是职业中介人。”
齐纬的嘴角一挑,问:“也就是说交情到一定份上了,你才帮忙联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