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胃不好,不该喝酒的。”
孙思婕嗫喏。
“谁该喝呢?”
乔霏霏喟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有时都在想,这哪里是酒文化,明明是酒糟粕。”
姜呈:“是糟粕也没办法,谁叫很多事情的确只有酒桌上才能谈下来呢。”
三个年轻人在那儿吐槽酒桌陋习,夏时初却想到了那次的接风宴,他来者不拒地痛饮,倔强地没有倒下,连去厕所吐都克制地压住声音,生怕被别人看到。
孙思婕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个人就是爱逞强,死要面子活受罪!
还记得他在美国留学时,有次得了重感冒,喉咙哑得说不出话还哄她是“上火”
。要不是她临时有事打电话过去,室友怕吵醒刚睡着的他,好心帮忙接了电话。她都不晓得他已经连续发烧好几天,晚上更是烧到了40度,被室友强行扭去医院。
最可气的是,事后她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他,“头天怎么没接电话?”
他居然眼睛都不眨地撒谎:“跟朋友出去玩了,没听到!”
气得她破口质问,“盛怀扬,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真是你女朋友吗?”
时隔多年,往事已如渲染了噪点的旧照片,微微泛黄,而照片里的人似乎还是老样子。
比起其他人,跟他待了一个下午的自己比谁都能察觉到“异样”
。
虽然,整场会议中,他依旧思维敏捷、精神奕奕。但他略显苍白的皮肤,还有额间隐隐浮起的冷汗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他时不时变化坐姿,乍看是懒懒闲闲,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是借着座椅扶手,勉强支撑身体。
“姜呈。”
她未转头,声音却很清晰,“你们盛总是只伤了手吗?”
第19章给你看看
他们的车晚一步到就餐的饭店。
进包厢时,其他人均已落座,中间穿插着几个空位,应是留给他们。
夏时初听从许超安排坐在了陈航右侧,而左侧的主宾位自然是盛怀扬。
看人到齐,许超吩咐服务员上菜上酒。
望着服务员麻溜地从水台搬来白酒、红酒和啤酒,孙思婕眉头直打结,偏头小声跟乔霏霏嘀咕,“真的要喝?”
“估计逃不掉。”
乔霏霏叹口气,“你酒量怎么样?”
“不行。”
孙思婕苦着脸摇头,“撑死3听啤酒,你呢?”
“比你稍微好点。”
“夏总呢?”
孙思婕又问。
“她以前酒量还可以,但现在不行,胆碱有问题,一喝就过敏。”
说话间,许超已一手抓了一瓶酒问,“盛总、夏总,你们是喝白的,还是红的?”
盛怀扬侧头看向陈航,“陈董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