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皓yue了一下,「腦殘唄。不過我也不玩了,我今天要去打球。阿肆你去嗎,等一會兒?」
「嗯。」周肆輕聲答應了。
溫櫟趕緊接話,「那我也來,對了姐,爸媽讓我給你帶了東西,你到時候到我宿舍這裡來拿吧?」
他知道溫歲心裡有坎過不去,所以在家裡也很幫著姐姐,有時候爸媽要給溫歲帶東西的時候都直接讓溫櫟拿到學校里去,然後溫歲去他那裡拿。
「行。」溫歲答應了下來,「我也下了。」
退掉語音頻道,關掉遊戲隨意地點開了視頻軟體。上面的劇琳琅滿目,她的心思卻飄去了其他的地方。
溫櫟和齊皓不知道最後為什麼那個eZ會死,她看得一清二楚。周肆的錘石把燈籠點到了eZ的腳下,只要他不小心點到就會一下子走進水晶的攻擊範圍,點一下就死了。
是在報復這個素質極差的路人嗎?被那個傢伙調戲她倒沒有什麼想法,畢竟她玩的那個大家素質可都差多了,問候祖宗十八代是日常操作。
更何況,現在除了和錢有關的事,她都不想讓自己不快樂,畢竟快樂太難了。
只是沒想到周肆看起來總是不甜不鹹的樣子,內里居然有點。
溫歲突然感覺這個弟弟好像有點有。
最近熱播的口水劇她實在看不下去,難得休息在家的周末又不想用來忙工作上的事,乾脆在家裡做起了大掃除。
「阿肆,你在發呆幹嘛呢,走了呀。」齊皓已經換上了球衣,抱著籃球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周肆還坐在電腦前面沒有動作,不免催促起來,「我先過去搶位置,晚了就沒得玩了。」
意氣風發的少年頂著紅色極短的板寸,看起來有些像日本熱血漫裡面的主角。
周肆不甚在意地應聲,「行,你先去。」
宿舍四個都是本地人,另外兩個人周末在家,此刻只剩了他一個人。本來他這時也應該在家的,那天給溫歲送了手串以後直接回了宿舍,第二天一早就被媽媽奪命連環caLL。
媽媽還以為他是因為出國的事才離開的,在電話里不免又訓斥了一番,又喊他周六晚上記得回去,不要一直賴在學校里。
反正一個人呆著,脫下汗衫以後他倒也不急,一邊慢吞吞地找球衣一邊回味著剛才和溫歲為數不多的那幾分鐘交集。
溫櫟說的沒錯,她確實打得很不錯,雖然現在玩得少了一開始可以看出有些生疏,不過幾分鐘以後就跟上了節奏,並且完美地caRRy了一波,甚至贏了兩把。
每次她單殺的時候在語音里笑嘻嘻地說「拜拜」,實在有點可愛……只是不知道自己第二把的表現會不會太明顯了一點?
「阿肆你啥時候那麼磨蹭——靠,」齊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推開了門,看見正在換衣服的周肆誇張地喊了一聲,「你丫不是我說,女人都沒有你這麼白的。這小腰,這長腿!」
「受不了,你這是勾引我犯罪,」齊皓說著裝成猥瑣男的表情朝周肆撲過去,「哥哥帶你飛~」
「滾蛋。」周肆無情地把他推開,快套上了衣服朝門口走了出去。
齊皓轉眼就跟了過來,「媽的那幫人都不用睡覺,我過去的時候已經人滿了,要去阿櫟他們學校玩。我回來再拿個大號的水杯。真的無語了,我買了兩瓶水,才放在花台邊上兩分鐘就被環衛阿姨當成是廢瓶子收走了。」
在大學裡男孩子們經常聚在操場打球,手機鑰匙隨便放都不會被偷,但喝一半的礦泉水瓶簡直是重災區。
周肆笑了起來,「所以我不帶水,等到時候要喝再買。」
溫歲把家裡里里外外全部理過一遍,看了眼時間猜測溫櫟他們應該籃球也快打完了,就開車去他的學校找他。
到大學城那條路的時候,她打了溫櫟的電話沒有接通,想著反正也認識他的宿舍怎麼走,於是把車停好以後就進了大學。
她今天不用工作,上面穿了一件簡單的黑色運動外套,下面的淺藍色喇叭牛仔褲顯得她腿更加纖細修長,長捲髮更是用皮筋高高束起,看起來和女大學生並沒有什麼區別。
然後在門衛大爺的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學校。
跟隨著記憶往周肆宿舍樓走的時候,她突然被旁邊齊刷刷地尖叫聲吸引了。扭頭看去,發現旁邊的籃球場邊上坐了好幾個女孩子,都在朝某個方向擺動起胳膊。
「不知道是哪個騷包……」她默默吐槽一聲,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哇,阿櫟好帥!」
「旁邊的那個男孩子更帥好嗎?!是我們學校的嗎?」
「不知道啊,等下去問問。」
「帥哥果然都是在一起玩的啊!」
溫歲:「?」
阿櫟好帥?!
是她認識的那個二百五,中二病晚期的弟弟溫櫟嗎?!溫歲湊近了籃球場,手上拿著籃球的那個男孩子穿著紅色的球衣,可不就是她親愛的弟弟溫櫟!
而站在籃筐下的那個男孩子個子更高,在耀眼的陽光下渾身白得刺眼,一頭黑色的碎發和精緻的側臉直接把她拉回到酒吧的那一夜。
溫櫟的左側站著他的室友,之前溫歲來找溫櫟的時候和他見過幾面,所以立刻認出了她,朝溫櫟不知道說了什麼。
然後,周肆,溫櫟的室友,溫櫟,還有個紅色不明刺蝟頭,齊刷刷地看向了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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