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傅墨珩这么雷霆之势。
傅淮康夫妇不在,他一人独大,打着傅淮康的旗号,擅自动了耿世清。
等傅夫人回国,再出手阻止,已经迟了。
耿夫人转身出门,牙齿磨得咯吱响,“好一个大名鼎鼎的傅公子啊,毁了我儿子——”
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傅墨珩在左,时妍在右,大庭广众下,他没有抱她,中间隔开了空位。
彼此疏离淡漠。
手术室门这时打开,“伤者失血多过,血压下降,家属在吗——”
时妍慌了神,她目睹了全时,叶柏时起码有两处刺穿的刀伤,以及几处小划伤,她拦住医生,“他的伤致命吗?”
“你是家属吗?”
她摇头。
“通知家属签字!”
护士把血浆送入手术室,医生也匆匆进去。
门板卷起的一阵风,拍得她骨头发冷,跌坐在椅子上。
傅墨珩缓缓揽住时妍的肩膀,抚摸她头发,一下接一下,却没有说话。
凌晨五点,天色蒙蒙亮,叶柏时转入监护病房。
华夫人的检查报告是上午出来的,傅墨珩安排了秘书陪着时妍,亲自去陪华夫人。
下午,叶柏时转入普通病房。
傅墨珩一整天没再露面。
时妍傍晚出去了一趟,傅墨珩推着轮椅车,华菁菁挽着他,和华夫人在花园散步。
格外的和谐,美好。
她绕了一条小路,躲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