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白撑着脸颊看钟艳,“太可爱了。”
“沫沫也很可爱,长得漂亮又机灵。”
柳琉咬了一点小龙虾披萨。
“可惜就是皮还懒。”
苏白白摇头。“不过比我强。”
下午两个人就陪着这对高中生辅导作业而结束。钟艳看向窗外,已经黑天了。“哎呀,晚上要返校。谢谢白白姐和柳姐姐,”
她站起身,想走。
不等苏白白说什么,彭绵拉住钟艳的手腕,他感受到钟艳的僵硬,于是松手。“我家有我高一时候的校服,你应该能穿。”
彭绵看向苏白白和柳琉,“这里离学校近,麻烦两位送艳艳回学校。”
“不,不。”
钟艳的嘴被彭绵捂住,他的手很温暖。“听我的。”
苏白白打量两个人,和柳琉相视一笑。
钟艳穿上彭绵的校服,而她的衣服留在彭绵的家。彭绵拉着钟艳的手腕,没有碰触她的肌肤,给钟艳输入了很多勇气。
她也是有人保护的。柳琉和苏白白互送到学校门口,看他们融入学生团体当中。
被人欺负过,不是受害者做错了,受害者没有错,是那些加害者太过贪婪,加害者自视甚高,泯灭人性。世界的天平是平的,天理辉辉报应不爽,总有人会保护受害者的权益,不管是使用法律的武器还是运用道德的谴责。
“学姐,我抓到涵墨和别人去酒店了。”
苏白白看着街上车来车往,生出一种悲伤。“我不敢和青青说,我怕她生气。”
“你想怎么做?”
“离婚。”
“需要请律师吗?”
柳琉询问。
“需要。”
苏白白坚定地点点头,“其实我想不明白,我和他处了那么久,谈了那么久的恋爱,为什么他就不能稍微地爱着我?”
“也许他爱你,只不过他抵制不住外面的诱惑。”
外面的诱惑太多,没有一颗坚定的道心怎么能抵御住那些诱惑,哪怕家里的娇妻比外面的野花漂亮地太多。
“那个小姑娘才18,刚刚高中毕业。”
比苏白白要嫩很多,看到苏白白的时候,那个小姑娘躲在云涵墨的身后,可是苏白白看得清楚,小姑娘和苏白白自己有7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