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鼠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面色苍白的说道。
甘虎:“嗯?”
水鼠:“徐府走水了,是王麻子造的孽。”
接着水鼠又道:“王麻子杀进我皖城了,西门那边死了好多府军。”
“什么?”
甘虎麻了都,王麻子杀到皖城来了?
什么鬼?
王麻子不是在徐家潜山桑园吗?
他不是听从徐美丽和陆寒的号令吗?
怎么突然狗咬狗呢?
“不对,”
“不对劲,”
甘虎瞳孔渐渐的放大,眼球特别突出,表情类似二哈,闪烁着“智慧”
的光芒。
也就是吴有缺不在,不然甘虎四方四正的身材,乍一看,吴有缺肯定会惊呼,这家伙准是头大脖子粗的范伟附身了,太有二逼气质啦。
会不会是吴有缺和乔翀带着虎敖军杀到城中来了?
甘虎脑子里边冒出这么个想法,
这么一想,甘虎顿时如坠冰窖般遍体生寒,慌慌张张的催促水鼠,手脚抖的,隐约有打摆子的节奏。
“快,快,我们离开这。”
皖城南门的城门楼子下面,徐家纵火案的主犯吴有缺,悠哉悠哉的趴在城垛上,望着前边大火冲天,烧透了黑暗,连带着晚风都变得灼热。
灰烬隔着二里地飘落下来,
吴有缺忽然觉得……嗯,吴有缺这名字,不大合适,自己应该叫吴缺德。
贴切。
“风光正好啊,一把火,天都烧透了。”
在这样一个没有电灯的时代,给这个嘈杂的夜晚增添一道瑰丽的色彩。
全城的老百姓都出来观看了。
很壮观啊!
“嗖!”
一道风吹过,乔翀一手拎着一个人来到吴有缺身旁,也不知道这老东西从哪儿蹿来的,吴有缺吓一大跳。
“带他来做什么?”
吴有缺盯着共天盟大商会的副会长拓跋铎。
乔翀解释了一句:“我担心拓跋仁厚不会说人话,干脆把他一块带过来。”
“你真是个大聪明。”
“走,回家。”
吴有缺身后,乔翀由衷的赞道:“你才是大聪明。”
乔翀服了,打心眼里钦佩这小子的洞察力,仅凭拓跋铎的一个反应,他便笃定拓跋仁厚在皖城。
看着吴有缺年轻的背影,再看看手里的拓跋仁厚,乔翀委实难以相信,“足智多谋,算无遗策的,不应该都是老头吗?”
麻了,乔翀头皮麻了,不只是身体在颤抖,在哆嗦,连带着灵魂也仿佛滋了一裤兜。
甭管庐江侯府以后和国君关系怎么撕裂,拓跋仁厚在他手里,从这一刻起,新政,算个屌!
终于他妈的破局了。
乔翀激动难耐,好想去富春轻轻的在安靖帝耳边说一句,“安靖帝,我次奥泥玛!”
吴有缺有点犯困,
好多天没熬夜通宵了,这会儿凌晨三点多,吴有缺眼皮都在打架,“好想抱着秋彤细嫩的脚丫睡觉啊!”
“啊!”
吴有缺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