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烟掐灭到烟灰缸里,顺了一下额前的头后又说“吕明安对你好吗?”
“我弟知道你以前的事吗?”
我反问她。
“知道,包括我现在有金主这事,他也知道。都说了各取所需,你偏不信。”
魏薇有些不耐烦了,“青青,我知道你是他姐姐,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想祸害他。不管怎么说,我们曾经总是朋友。今天我约你出来吃饭,就是想告诉你实情让你好放心。”
“那我该谢谢你了?”
我扯着嘴角笑。
“随你啊。”
她起身按服务铃,很快有穿着制服的服务员敲门而入,“给我上菜。”
“你不怕你金主现了不放过你?”
我问。
“那就不要让他现啊。”
她摊手,斜眼看我,就象我问了一个多白痴的问题。
我和魏薇离开餐馆时,她的金主刚好来接她,招摇的大奔前,一个5o多岁一脸猥琐样瘦不啦叽的男人站副驾位门前看着我们。
“走啦,青青。”
她朝我挥挥手。
我转身往不远处的公交站台走去,等车时,魏薇给我了一条短信青青,爱自己多一点吧。
日子一天一天往前淌着,我和莫丛新叨了几次让他离魏薇远点,他态度极其恶劣,后来我也就不说了。吕明安说,尽力了就好,是福是祸就看个人造化了。
f城进入深秋季节时,我惊觉自己闲晃了大半年了。跟吕明安提了上班的事情,他说,莫莫,你高兴就好。不过我真忙,你看现在我都没时间陪你读书练题了。你要是上班了,我下班了也吃不到热饭热菜了。
他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纠结了一段时间,等我下定决心投了简历要去面试时,我恐惧的现我的例假又推迟了三天。
之前那次宫外孕手术后,医生建议我最好半年后再要孩子。吕明安一直很注意这一点,每次同房都用了套~套。难道又怀孕了?
偏偏吕明安因为工作的事情去了上海,我下楼买了验孕纸。检测结果是弱阳性,我坐在马桶盖上,看着那张试纸,手抖了半天才扶墙起了身。回客厅后,我给吕明安打了个电话。
“莫莫,我正好要给你打电话。何子余的母亲病情恶化,进了手术室。何子余这会应该在医院了,你过去看看。”
吕明安一接电话就抢先开了口。
“明,明安。”
我喊着他的名字。
“你,怎么了?”
他立刻意识到我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我,好像又怀孕了,我好怕。”
我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