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的她全身被绑在诛仙柱上根本无法动弹。她大喊“我不服,堂堂长留仙山,就是如此欺侮一个小姑娘的吗?我有话要说”
。
旁边准备观摩刑法的摩严听闻此言暴跳如雷,连连道“妖女,妖女,执迷不悟,子画怎么收了你这样一个没大没小的徒弟。”
三尊之一的笙箫默忙在旁边打圆场“害,师兄啊,听一下千骨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觉得千骨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听一下嘛,最多就是浪费一下咱们的时间,不碍事,不碍事哈。”
白子画一听,眉头蹙的更深了,他冷冷地说道“为师姑且听你解释。你为什么要盗神器?你可知偷盗神器,释放妖神,这是滔天的大罪?又受何人指使?”
花千骨一听,冷哼一声,死死地盯着白子画看了一会儿,心里想着这个面瘫师父的迂腐,无奈开口道“我偷神器,是为了救我师父,咱们的长留掌门人。你们可知他已经病入膏肓了,需要喝我的血才能勉强度日?大家想想,长留如今面临着七杀的围攻,江湖上多少宵小觊觎长留一派的地位,除我师父白子画外,恐无人能力挽狂澜于既倒,如今我盗神器,医治我师父,乃忠义之举,在座各位为了一个口口相传不知真假的的荒诞传言居然放弃医治长留掌门的最后机会,在坐各位又有什么好的办法呢?我花千骨与长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万不会为祸长留,如今但凡在坐有人能想出更好的解决办法,我花千骨心甘情愿受销魂钉之刑。”
白子画听完,连连踉跄后退,心想“小骨,你居然是为了我这样做的,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摩严脸色大变,扶住了他。笙箫默在一旁使眼色,开口询问观刑众人“大家有何锦囊妙计?”
大家面面相觑,都无计可施。最后,在儒尊的主持下,全场开始无记名投票,最终结果一致认为花千骨乃长留功臣,就连摩严都投了赞成票。
花千骨被大家簇拥着下了诛仙柱,心里想着有什么事情说开就好了嘛,干嘛非要隐忍不,误会丛生的,明明沟通可以解决的问题非要酿成世界大战吗?白师父需要被我好好教育一下了,他的脑子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孤立、静止、片面呢?白师父脑子可能有点问题,迂腐古板,我要好好调教调教他。
花千骨回到绝情殿内,偷偷将山有木兮那方丝帕藏在怀里。白子画特意来找花千骨,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徒弟居然不像当初那般唯命是从,现在的花千骨比紫薰气场还强大。
“小骨,小骨,为师来看你了。”
白子画连喊几声,没人应答,明明小骨就在殿内,往日随喊随到的小骨,今日怎么越放肆。
白子画寻得小骨时,现她正抬头望着自己,那眼神里居然充满了不屑。“为师喊你,为何不应?”
白子画正襟危坐,整个人透露出一股清冷气息。
“哦,是师父呀,小骨没有不应您,是因为小骨正在修炼闭耳术,师父教导有方,徒儿如今已经大成了。”
花千骨调皮地朝他眨眨眼睛,继续说“师父不是教导小骨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吗?”
突然花千骨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凌厉起来“那么,我的好师父,此事究竟是你错还是我错呢?”
白子画没料到小骨会反将他一军,眉头微蹙。花千骨继续说道“师父我再问您,一辆马车按原轨迹疾驰,前路突然冒出一聋哑老者,若前行则老者必死。可偏路行,可调转疾驰的马头,便会撞上路边玩闹的五个幼童,幼童必死伤若干。不能用法术的前提下,您怎么选,又如何判断是非对错?”
“进退两难,是非难辨。你是在教导为师?”
白子画眉头舒展,突然闪身向前,用断念抵住花千骨脖子,急促地说道“你不是小骨,你究竟是谁?我徒儿究竟去哪里了?”
花千骨不屑地用只指头剥开断念剑,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茶杯玩味地说道“师尊好洞察力,我的确不是花千骨,至于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是天外之人,你也无法束缚我,你的宝贝徒弟也安然无恙。只是我想告诉你,可怜的师尊啊,你刚刚那着急模样像极了爱情呢。”
花千骨起身凑到他耳边悄悄说“喜欢就不要藏着掖嘛,你爱小骨,小骨也爱你,那就好好对她,什么戒律清规都是压抑人性骗人的把戏而已,规则还不是人制定的?拜托,上仙,你一个大活人,心甘情愿被被死规定给束缚住吗?你俩的缘分那可是生生世世呢,好好把握机会呀。你可以,自己制定规则,是不是呀?”
花千骨调皮地继续拍了一下白子画的肩膀。
白子画收起手中断念,恭敬地作揖道“听汝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管怎样,我替小骨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豁然明朗,也让我免于铸成大错…”
“嘿嘿嘿,希望你们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花千骨还没说完,一下子眼前黑,晕了过去,白子画一把抱住了花千骨。青莲知道,她的穿越结束了。
“师父,你怎么抱着我呀,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小骨又惹师父生气了?”
花千骨小心翼翼地问道。“没事,为师喜欢你,小骨,比你喜欢我更喜欢你”
白子画紧紧抱住花千骨,花千骨怎么也没明白,到底是哪方神仙,把自己的冰块师父给…给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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