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时寒按照约定来到聚会包厢。
一推开门,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他身上,上下打量着。
班长笑着上前:“哟!傅时寒来了,怎么这么慢啊?”
傅时寒淡淡道:“抱歉,不认识路。”
“也是,这里是富人区,你估计也没机会来过。”
班长立即倒了杯酒:“这样吧,你自罚一杯,这件事就过去了。”
暗红色的酒水晃荡在玻璃杯中,被递到傅时寒眼前。
傅时寒不置可否地喝了一口,一入嘴,便皱起眉。
“这是什么酒?味道好奇怪。”
班长顿时笑了,得意洋洋的吹嘘道:“这可是Romanee-Conti,两万美刀一瓶,要不是邹淮扬请客,估计你啊,一辈子都喝不到这样的酒。”
傅时寒挑眉,看向聚会中心的邹淮扬。
他今天打扮的格外张扬,身上披了件C家的限定款皮衣外套,架着二郎腿斜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地玩着手腕上的手表,在众人的簇拥下,简直像皇帝一样。
听见班长的话,他微微抬眸,斜看了一眼傅时寒,不屑地笑道。
“去巴黎的时候,顺便去了趟Romanee-Conti酒庄带了瓶回来,你没喝过这种品级的酒,喝不惯也正常,毕竟山猪……”
他没再说下去,言外之意却表露无疑,顿时和周围的人笑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