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响,肖诉今恰好也找到了,“好了。”
“这个给你。”
大脑神经短暂的反应滞留让周苓也惊讶地发现,电梯里竟然空无一人。不等她得出“或许是从别的电梯下来了”
的结论,她便转头看见了横亘眼前的东西。
一支因为缺水而花瓣边缘翻卷干涩的浅紫色洋牡丹。
周苓也睫毛眨动的频率就此停止,讶然无措地盯着枯萎的花心。
“昨晚你掉的花。”
“还给你。”
*
钥匙拧转锁芯,“咔哒”
一声,周苓也推门进去。
听见动静,张美玉移动椅子,半转身望出来,“回来了,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
周苓也走进去,把门扣上。
“我怎么觉得你脸色还是不太对啊?”
张美玉站起身,拿起一早准备好的感冒冲剂放到周苓也桌上,瞥见桌上单独放着的一支洋牡丹,明显比花瓶里的要干些。
她疑惑说:“这朵怎么不放进去?”
看着被张美玉捡起来的花朵,周苓也脑海里浮现半小时前的场景。
就在肖诉今话音落地的同时,他们身后的电梯也“叮”
地到达楼层,金属门平移敞开,走出两个正讨论着高数题的男生。
他们讨论的声音停了一秒,周苓也感觉到他们掠过的目光,然后讨论声和脚步声又紧凑地继续,但周苓也的紧张感却没有退下去。
“我……掉的花?”
她不甚明朗地伸出手捏住花茎。
肖诉今松开手,轻松一笑,“对,昨晚你掉到巷口了,因为你跑得太快。”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那边黑灯瞎火的。”
他低下头又在挎包里拿东西。
周苓也大脑缺血似的跟着他低头,看着他取出一顶黑色鸭舌帽扣到头上。
压低的鸭舌帽,高锁的衣领,白皙的皮肤,还有……
右手指骨上贴的两张创可贴。
这些特征都和昨晚她在巷子里看见的人一模一样,完全可以确认是同一个人。
周苓也后退一步,咽了下口水,小心问:“你……昨晚是你?”
肖诉今快速歪头莞尔,手指按在帽檐上,笑容仍如几分钟前那样柔缓,只有周苓也觉得心脏撞击的速度不断加快。
“是。”
他仿佛不想再耽误一趟电梯,跨步走进去,按了楼层按键,电梯门在两秒后闭合,鲜红数字在上升箭头下开始了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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