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来葵水了…”
花船那一夜她不过是中了c药,迷惘中,许多记忆都早已羞怯淡去,她齿关发紧地推在他胸前,试图作着最后的努力:
“身上难受的紧,你、你若想着…过两日可好……”
说着话,她眼中泪珠儿不住坠落,在那些毫无爱意的摩挲欺辱下,终是崩溃着试探求和道:“不要,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第53章刑罚2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颠覆过几多幽深漆黑的梦魇,直到指尖微痒渐渐向上蜿蜒,在一阵剧烈扯痛中,赵冉冉慢慢睁开了眼。
低泣着惊叫一声,她甩手挥开了正在自己光。裸小臂上快速爬动着的两只百足虫。
空气里是潮湿腥臭的,夹杂着不知名的气味。
额间俱是虚汗,环顾四周,视线定在那铁皮小窗上的微弱火光时,猛然间,她呼吸急促地睁大了眼睛,晕厥前那些哀戚残酷的可怖场景,潮水般得一点点漫延出来,压得她愈发喘不上气来。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也是一场真正单方面的掠夺。
夏衫本就单薄,此刻破碎不堪的,几乎连勉强避体都做不太到。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想要靠去墙上倚坐着,也好离着地上的血污和爬虫尽可能远一些。
可是,挣扎着试了好几次,周身的疼痛却压得她连爬起身坐正的气力都没有。
又一次脱力般地趴倒在潮寒斑驳的砖地上,就着这么个姿势,耳边再一次响起昨夜男人嗤笑胁迫的话语。
“本就该是沦落营-妓的命,以为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不想要我,呵,明日就送你去伺候我那班弟兄。”
“阿姐这是什么眼神呢,真是叫人心寒……你若敢寻死,本王自有千百种法子,叫外头那个,生不如死!”
一室幽闭,赵冉冉伏在地上闭上眼,这些话余音不断得在她耳边回响来去。她喘息着将脸面静静贴在砖地上,尽量用地上的冰寒去分散些心口的酸涩痛楚。
她一直知道,那人弑杀冷血,一直以为像他那样修罗场里摸爬滚打出来的煞星,对她是从贪图新鲜,而后也日久生情地有了些真心。
如今才明白,原来,他先前待自己,已然是破天荒的善待了。他若是存了凌。辱胡来的念头,只不管她的死活便是,是多么容易轻巧的一件事。
狠狠抹去面上泪水,她撑着一口气,麻木地忍着周身的难受痛楚,终是晃着身子一点点挨靠去了石墙边。
残存的半幅裙摆顷刻就被血色漫过,地牢里寒气厉害,这么一醒转,小腹骤然滞涩生疼起来。
周围除了散落的衣角和枯黑的稻草外,也寻不着任何可以清理身子的物件了,她盯着小窗透进的微弱火光看了许久,而后忍着身上不适,拼尽全力抵着石墙,抱着双膝,将自己缩抱成一团,眼眶里最后一点泪水打着转,终是未曾坠出来。
海风猎猎,十字巨帆挂起,广袤无垠的碧海蓝天在眼前浮现。
外头的世界天大地大,只要他愿留着她的命,这一次,她定然也要全身而退,然后,彻彻底底地斩断过去一切不堪隐忍。
。
死牢中的时辰模糊,赵冉冉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除了一日三顿的饭菜能让她数出日子外,便连个说话问询的人都没了。
说是饭菜,其实也不过是馒头咸菜,同囚犯毫无二致的吃食。
没有人来与她伤药衣服,死囚这一层也始终静悄悄的,甚至都没有新的犯人下来。
送饭的每日到了点,就从那个巴掌大的小窗里,或是扔一两个馒头,或是用细麻绳将一只盛满清水的陶罐吊进来,有时甚至直接将一只漆黑的大铁勺伸进来,就那么直接将白饭倾倒下来。
起初她试着同送饭人问一两句话,后来也就放弃了,那人因是得了吩咐,每每从那小窗里完成了任务,多看一眼都不曾,就逃也似得步履匆匆地离开。
这样黑暗无尽的等待里,几乎要将人的心智摧毁。
数着送饭的顿数,她拔下发簪,在墙上刻着日子。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