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胶黏的融化糖果漫天飞舞,被砸了满身的鲁珀呆滞的望着舞台。
“。。。我想辞职。。。”
。。。。。。
凌晨,大地的尽头,几人正在举办拜松的离别派对,虽然派对开在了一片废墟中,但依旧充满了欢声笑语。
除了角落的丰蹄少年。
“你不一起吗?”
他旁边还坐着一人。
“呃。。。算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习惯就好。”
“我觉得习惯了就完了。”
“那我已经完蛋了,完透了的那种。”
黑色的鲁珀无奈的看着不远处吵闹的几人,叹了口气“唉。。。我付出了一整晚宝贵的睡眠时间来参加这个安魂节,然后干了一宿的脏活儿后还不明不白挨了顿打,现在正顶着一脑袋融化的糖果坐在一片废墟里看着一群精神病大摆宴席。。。”
李沫雪哭丧着脸看着旁边的拜松:“。。。我突然感觉咱们真是同病相怜啊。”
“。。。我们?呃。。。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
“我可不会为了赶路就从五楼跳下去。”
拜松撇了撇嘴。
“哈。。。我倒觉得那挺正常的。”
她顿了一下,“诶?你有没有见到拉普兰德?”
拜松白了她一眼,没有回话。
。。。。。。
贫民窟某荒地,一个人影拎着铁锹在挖着什么,坑里露出了半个先民鲁珀的脑袋,口鼻上还带着一个小呼吸机。
“呼。。。埋的可够深的。”
那人放下了铁锹,踢了踢那截露在外面的胳膊,“喂,别装死了,起来。”
埋着的那人突然动了,用力的挣脱了土壤的束缚坐了起来,潮湿的泥土被翻向了两旁。
“你。。。我。。。为什么?”
“呵。。。你不过中了一剂麻醉,蠢货,现在站起来。”
那人扔掉了铁锹,露出一个很渗人的微笑。
“别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