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了一点儿。”
姬元徽跟在他后面,“想起有事,我就回来了。”
“主子,到了。”
张管家停下,“老奴便先行告退了。”
姬元徽嗯了声,盯着桂堂那两个字看。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选的字挺好的,但这字迹怎么看都不像是他题的。
姬元徽向前走了两步,又记起自己现在应该沾上了酒气,得先去洗漱,身上有酒味他夫人会不喜欢。
把自己洗刷干净,姬元徽拎起衣摆仔细的闻,确定没味道了,这才放下心来。
但他又觉得不对,没有人能管束他,哪怕是他夫人也不行,他凭什么这么听别人的话。
不过……他夫人是谁来着?
姬元徽往内室去,床幔轻轻垂着,有人给他留了灯,模糊的光线拢出一个人影。
他抬手拨开帷幔,床上的人面庞恬静,仍旧熟睡着。
是融融啊……融融可以。
别人不行,但融融可以。他就是回来找融融的。
两人朝夕相对,裴煦早就习惯了他的气息和触碰,哪怕姬元徽上床将他从背后抱住搂在怀里,人也没被惊醒。
真漂亮啊……
他爱怜的将吻落在裴煦脸颊耳侧,用牙齿轻轻去厮磨他耳垂上的那枚小痣。看着睡梦中的人因他而不安蹙起眉,他不仅没停手,还变本加厉的抚摸起他的腰腹,手指勾住衣带,扯开。怀里的人穿得很薄,剥起来很方便。
尽管动作很轻,但手指探入后裴煦还是醒了。
裴煦气息不稳,刚醒过来声音还有些哑,不安的想要回头:“殿下……”
“别害怕……”
姬元徽低头和他接吻,慢慢弄他,“不会痛,我们慢慢的。”
前面做的周到,姬元徽动作也缓,所以接纳起来还算容易。但怎么说也有好几日没做了,裴煦还是被逼出了泪水。
姬元徽亲去他的眼泪,又慢又重的磨他,在他脖颈间白腻的皮肤上亲吻啃咬:“想我了吗?”
“嗯……”
裴煦一张口声音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打乱,声音变得黏腻绵长。
“是想我,还是叫春呢?”
“想……”
裴煦压抑的轻喘着气,仰起脖颈,“想殿下。”
“这么喜欢我。”
姬元徽动作依旧缓而重,尽量延长裴煦能得到的快感,“半夜突然被拉起来挨草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