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年后,他们上同一所高中。简怀意在放学路上现被堵在巷子口的梁洵,几个社会小混混打量着梁洵,猥琐的目光充斥着大喇喇的恶心。
恰逢赵女士过生日,简怀意不想让赵女士生日这天还要因为糟心事伤心,便大慈悲地给家里司机打电话,让司机带人过来。保镖把小混混按在地上,他救下了梁洵。
大概是那件事给少时的小梁洵留下了太大的阴影,自那之后梁洵无差别地厌恶同性恋。班上有一对gay在一起,简怀意随口问梁洵怎么看,梁洵眉头紧缩,虽然没说话但那表情分明写着两个字“恶心”
。
“…好热。”
简怀意想脱衣服,脸蛋浮现不正常的红。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架在火上烤,血气一阵一阵往上涌。
梁洵眉宇黑沉,总算意识到不对劲。
手背碰了碰简怀意的额头,连带着他整张脸都异常滚烫。
那杯酒有问题。
凉意一触即分,简怀意被烧的迷糊,下意识地往梁洵方才撤回的手靠近。
好热。
梁洵下颌绷直,一手虚揽着站不稳的简怀意,一手拿起电话准备联系司机。
刚播出电话号码,手机被蹭掉了。简怀意像是渴肤症患者,在梁洵怀里乱拱,一处被他贴热了就换到另一处。
梁洵知道他难受,没阻止他的举动,站在原地不动弹地任由他贴。
直到简怀意扯开他的风衣,小动物般往里钻,梁洵身体一僵,顿时把人拉了出来。
简怀意要被煮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折磨着他,又热又难受。
意志被消磨殆尽,他的声音染上哭腔:“你帮帮我。”
面前的男人却久久没有动静,像块寒铁伫立在灯光下,肃冷,昏沉,不近人情。
每过一秒身上便难捱一分,他好像要死了,顾不上男人究竟同不同意,伸手把人往后一推。
梁洵顺势躺倒在沙上。
简怀意跨坐在男人腰腹,迷离的眼睛半阖,像是沙漠迷路多日的旅客,终于找到救命的绿洲,肆意汲取。
拉斐的气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香味,空气催化升温。
梁洵也开始不清醒,捉住腹肌上作乱的手,两人调换了位置。
下巴滴汗,他固执地一遍一遍问:“简怀意,我是谁?”
简怀意捂着眼睛,眼尾烫的红,灯光刺激得他忍不住淌眼泪。
……好舒服。
听不清男人的声音,他快要溺死在这场严格意义上称作“煎熬”
的救赎之中。
于是梁洵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问,直到快结束时,总算得到了答案。
“梁洵,你是梁洵。”
说完,简怀意便昏了过去。
黑汗湿,贴在额角上方,梁洵探身吻了吻简怀意的唇角,酸涩的情绪胀满胸腔,他敛去眼底异色,抱着人去浴室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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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卧室,简怀意从睡梦中悠悠转醒。
先传来的是头疼,宿醉之后的后遗症,简怀意没大惊小怪,接着是屁股疼,嗯?简怀意一时没想到解释的原因。
他往身下望去,入目的是梁洵优越的俊脸。
简怀意:!
零星片段从脑海闪过,一个令他慌的念头涌上心头,简怀意缓慢地掀开被子,然后看到自己光裸的腿,还有梁洵光着的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