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从她的长处落下,带着安心的温度。
“没事,看热闹不会?”
洛寒川安慰她。
童惜倒吸一口冷气:“可是这盒点心——”
童惜忍不住捂上了嘴!
这盒点心不正是昨晚红玉送过来的么?
按照洛寒川的说法,应该是红玉潜进已经被警方封锁了的老太太的院子,把这盒可以作为证据的点心给偷了出来。
那么,既然这盒有毒的点心是被人故意栽赃的。那么如今鬼使神差地回到了段雅秀的房间里,算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童惜感觉到自己的手心似乎被洛寒川轻轻捏了一下,头皮一麻,一股冷汗就掉了下来。
她大气也不敢出,静静等着之后生的一切。
因为她非常信任自己的男人,无论在怎样的逆境危机诋毁与矛盾中,他总有办法一次次力挽狂澜。
就在这时候,洛家的一个下人过来,神情犹豫着,上前跟周管家说了一句话。
周管家的脸色顿时不好看了,然后就看到那个下人给周管家递上去一个信封。
众目睽睽之下,周管家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在他专心往下阅读的时候,整个大厅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聚焦着眼前的老管家,就好像在等待着一个猎奇的真相,甚至比合理的真相更有意义。
终于等到周管家放下信纸,所有人的目光又跟随者他,一块落在了段雅秀的身上。
“夫人,这信上的内容,您怎么解释?”
周管家的声音严厉了几分,但毕竟主仆关系摆在这儿,对段雅秀他还是较为尊重的。
张署长走过来,把信纸接过去,然后当面朗读上面的内容。
“这是洛家一个匿名的佣人写的举报信,说洛家夫人段雅秀因为跟外人有染,被洛老太太现。两人生了不止一次的冲突,甚至连洛家的二少都不是她丈夫的亲骨肉。老太太更扬言将来会改遗嘱。想段雅秀这样给洛家蒙羞的长子长媳,根本没有资格继承洛家的任何财产。”
“你胡说八道!凤岩是我儿子,是洛家堂堂正正的儿子!”
段雅秀的脸再次变得煞白。
她挣扎着,伸手不受控制地颤抖:“都是假的,是恶意诋毁栽赃!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洛家的事,我为洛家守了近十年的寡,一直本本分分。这算什么匿名举报信,有种留名字啊!有种跟我当堂对峙啊!”
“段姨娘。”
洛寒川突然开口,不徐不疾,不卑不亢。
“我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还您清白。”
段雅秀又傻眼了,完全搞不清楚洛寒川葫芦里灌的是什么药。
“你,你会帮我?你少在那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段姨娘,想要证明您是清白的,有个非常好的办法。只要取了二弟洛凤岩的血液样本,看看他是不是洛家的人,不就一清二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