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养了好几日,凌寒江感觉好了不少。
也不知晏成舟听闻她的死讯,会不会有那么一点难过。
凌寒江想着又自嘲地笑了笑,怎么会,他对自己毫无情谊可言。
怕是觉得自己死了,对他而言没了个拖油瓶,反而是种解脱。如此,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取叶芷吟了。
虽然早已知晓,但只要一想到晏成舟要另娶他人,凌寒江就止不住地难过。
这时,沈叙白端着药走了进来。
凌寒江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接了过来。
不知为何,每次的药好像都不太一样,但都远不及第一次的苦涩。
对此,沈叙白的解释是:“一个好的大夫,当然要根据病人的情况,及时做出药方的调整。你看你这不是快好了吗?”
“原来如此。”
凌寒江不通药理,加上身子确实好得挺快,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沈叙白暗暗松了口气。
他看向凌寒江,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告诉她。
见他这般犹豫的样子,凌婉晴问他:“沈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你身上的伤倒还好说,只是这毒,怕是有些年岁了,像是有人蓄意而为。”
沈叙白有些犹豫,看样子,这毒应当是她身边至亲至信之人所为。
“之前有大夫曾经为我诊治,告诉过我,此毒已有八年。”
凌寒江眸子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