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晏成舟,你不能……”
叶芷吟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恐惧,“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从未。”
晏成舟脸上布满了寒江。
叶芷吟只觉得心如死灰,还在喃喃说着:“不可能……”
晏成舟无视了她的话,手起刀落,绣春刀上满是血迹。
他早就该亲手了结了她。
……
晏泉宫。
沈叙白刚进来,便见凌寒江盯着窗台上的红梅发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表哥。”
见来人是他,凌寒江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带着些歉意,“抱歉表哥,我昨夜未找到你,便先行回来了。”
“无妨。”
沈叙白打开了折扇,坐在了椅子上。
“表哥,我为你斟茶。”
见他未怪罪,凌寒江松了一口气,起身为他倒茶,“请。”
沈叙白接过茶杯,视线却若有若无地落在了她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