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表哥,以后……可否别再提他了?”
凌寒江看向他。
沈叙白盯着她半晌,见她不似玩笑的样子,叹了口气:
“都依你。”
“多凌表哥。”
凌寒江点点头,坐在了窗边。
无论是昨夜,还是今日,都不过如梦里飞花,黄粱一梦罢了。
她瞥见窗台上的红梅,喃喃:“冬日即将过去,这花怕是也将凌了。”
……
自回来后,许是受了风寒,引发了旧疾,凌寒江大病了一场。
沈叙白忙得头晕转向,为她开了好些药,才堪堪将她的病情稳住。
“世子,公主这身子怎么好像越来越严重了,吃什么都吐,已经十几日了都不见好,莫不是……”
小昭忍不住低声啜泣。
“咳……小昭!”
凌寒江勉强坐起身,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沈叙白坐在她的床边,搭上了她的脉搏,面色有些凝重。
“寒江,你……”
沈叙白看向她,欲言又止。
“表哥无需介怀,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凌寒江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
沈叙白摇了摇头,说出的话像一记重石砸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