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桉许久没见我这样笑,也跟着高兴,他说。
“娘娘喜欢,奴才再给娘娘做别的,等娘娘病好了,回自己院子了,奴才给娘娘编一院子。”
“一日编一只,等会的编完了奴才再去学新的。”
我听着常桉对以后的憧憬有种说不出的愧疚。
“砰——”
还不等我说什么,我房门被猛然推开。
黎千初站在门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问道。
“黎若宁,那颗药你喂我吃了?!”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我不懂秦北昭为什么会连这么小的事情都说漏嘴。
一时之间,房间除我至外地两人都目光锐炬的盯着我。
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为什么?”
黎千初显然不能理解。
我看着她,叹了口气,有些为她的善良惆怅。
“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人能活,药材少了一味,巫医制不出解药,你想留给我是想替我去死吗?”
黎千初梗着脖子继续犟:“谁说是替你去死,我身体比你好,一定能撑得比你更久一些,能等来药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