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和叶昕海讲了一遍,宋倾雪丢下还在懵逼状态的叶昕海起身离开,走前还不忘嘱咐叶昕海吃完记得把碗筷洗干净送到伙房去。
看着满桌子美食,叶昕海却有些没了食欲。
他很讨厌考试,但考试是最好的选拔手段,就是因为无可替代所以他才很讨厌。
“既然要带我去那就早和我说啊,我就不用抄书了……要是溪溪能代替我去就好了,她最拿手的就是考试……”
端着饭碗,叶昕海叹了口气,把担忧和焦虑带着美食一起吞进了肚子。
第二天上午,叶昕海收拾好了行李准备跟着宋倾雪离开,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去丹房和自己的师姐道别。
“师姐,我去丹师大会了,这段时间我和师父都不在山上,你多保重。”
明知道乌草不会理会自己,叶昕海却还是向她说道。
在上次事件热度过去后,乌草的生活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她再也没有受到过任何人的歧视,这让她心里某些地方稍微柔软了些。
一直在身边炼丹的师弟要离开一阵子,就算是乌草也会觉得有些寂寞吧?
“一路顺风……”
她还是开了口,回应了道别。
只是这次晚了一步,小师弟已经离开了丹房。
头还是遮在乌草的脸上,看不清她的表情,盯着门口好一会儿,她才继续埋头做起了手里的工作。
下山的叶昕海跟着宋倾雪来到宗门门口,一辆马车早早停在了门外等候。
不过这马车显然不是只给宋倾雪和叶昕海坐的,里面还坐了一位头戴面纱的白衣女子。
山上风大,卷起了马车的门帘,白衣白袖一尘不染,随着舞动的门帘一起飘摇。
只有那面纱纹丝不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刻意控制着似的。
“抱歉,来晚了。劳烦你们绕路来接我。”
宋倾雪向马车的车夫微微鞠躬,笑道。
“无碍,我们也才刚刚到这儿。”
车夫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头,笑起来格外温和。
宋倾雪把行李扔给了叶昕海叫他搬到马车上,自己则先上了马车坐在白衣女子的旁边,原是两人早已熟络。
“小伙子怎么称呼啊?”
车夫帮着叶昕海把行李搬上马车,笑着问道。
“免贵姓叶,名昕海。”
看得出老头身份不低,能让自己师父行礼,叶昕海也非常礼貌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呵呵呵,很好的名字呐。”
车夫坐上马车揽起缰绳,招了招手让叶昕海坐在自己旁边,等叶昕海坐稳后向着车里说道:“小姐,启程了。”
被称为小姐的白衣女子轻轻回了声“嗯”
,车夫便驱车开始赶路。
蛋白耐不住寂寞,从叶昕海的胸口探出了脑袋。
本来打算把它留在山上让乌草照看,但小家伙非要跟着叶昕海走,老主人没办法只能把它塞到了衣服里,现在小家伙如愿以偿下山了,跟个好奇宝宝一样转着脑袋环顾四周。
“你还养了只狼啊?”
车夫不知是洞察力惊人还是阅历广泛,都没怎么正眼瞧过蛋白就认定了它是狼。
“啊……哈哈哈,前辈,说来晚辈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
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以防暴露蛋白身份,叶昕海果断岔开话题,询问起车夫的名字。